书接上回:
万事俱备。
可就在领军将领的安排上除了问题。
谢瑍原本打算,让魏平镇守酒泉,自己带着张虎和一干亲卫,亲率这两千人打前哨,可是魏平、张虎二人坚决不肯。
他们的理由是,谢瑍一军主帅,不可轻动,以防万一。毕竟西去无大军震慑,如果沿途有马匪沙盗劫掠,出了意外,不但他们将无地自容,朝廷也难自处。
谢瑍为三军统帅,本可以坐镇军中。但少年之血总是热的,哪怕二世为人,追思先贤,效法先贤之心顿起。眼见张虎魏平二人极力劝阻,谢瑍深知他们所言亦有道理,看他们决绝的样子,不禁无奈摇头。
“二位将军,难道你们对自己训练的精锐这么没信心?”谢瑍对二人道:“而且以本督之能,欲走何人能拦挡?”
“首先,末将自然相信大将军的能力,但正因为了解大将军,我不相信大将军会在危急之时自己出走,所以我不能同意这个安排。其二我军毕竟不了解西域的真实状况。一旦有变,两千人实在太少了。”魏平据理力争道:“听闻吕光征龟兹之时,龟兹王求救西域诸国,竟攒聚数十万兵马以抗秦军,末将等不得不防。”谢瑍心道,本都督岂是困阵逃脱之辈?这个可以有。但你把吕光跟本督相比,岂不知吕光已为本督所擒?可话不能这么说啊,魏平之言却是老成之言。
“普高将军之意,本督明白尔等心意。将军拳拳,子明感佩。但我大晋堂堂王师,岂是吕氏所比。”谢瑍笑道:“况且此次以操练兵马,探查军情为主,并非攻城掠地,将军不必担心。”
看到谢瑍魏平二人争执不下,张虎忙道:“大将军,普高将军,若风有言相告。”谢魏二人看向张虎。
“既然大将军决意亲自特训,不如我和普高将军各领一军,一军随大将军,一军作为策应偏师。如有意外则可接应大将军。如无意外,也只当训练兵马,如何?反正大军自从到了酒泉,一直操练不辍,也该让他们出去松松筋骨了。”张虎笑道:“至于镇守酒泉,有我大军在,谁敢造次?那个彭晃也还能一用。”
魏平蹙眉,似乎还有顾虑,倒是谢瑍微微点头。
“我看不如这样,普高将军留下率军镇守酒泉,同时等待慕容将军和关注南路兵马动向。”谢瑍开言道:“若风就挑选三千精骑,作为策应。不过若风必须在我百里之外,不然就失去了特训的意义。你率领的三千兵马,也如特训一般,莫要当做普通行军。”
“诺!”张虎大喜,立正敬礼。
“大将军,若风将军。”魏平沉思片刻道:“既然如此,末将以为大将军是不是先见见鄯善使者,涉及两国外交,还得大将军亲自出面才好。处理完外事再定野外特训的具体日期也不为碗。正好我们顺便再整训几日,做好一切野外行军的军备。”魏平见劝不了谢瑍,自然以退为进,先稳住几日,说不定会有转机。
“如此也好。鄯善虽小,也是收复和威慑其余诸国的样板。”谢瑍想到鄯善使者一直不见也不是个事,:“你们这几日尽快做好准备,各种野外应用之物务要备齐。经过这些天的宣传,百姓们应该对我们有了了解;新政的培训工作应该有些成效了吧,如果可以的话,可以在城内开展新政宣贯了。其实,从某一角度讲,城内的新政实则更重要,这是我们今后的根本。那个酒泉太守可用就用,不可用就换人。”
“诺!”二人一起立正敬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