窃以为:忠之意,即不改初心,不易初衷。
回思当下,不禁默然。上位者贪腐,逐利者成名。师不传道解惑,医不治病救人……实干者劳碌穷途,绯闻者名利双收……不孝子孙司空见惯,虐戕稚童每闻瞠目……不知何时,社会续承了笑贫不笑娼的陋习,不知何时,丢弃了祖先传承的美德,又不知何时,连起码的道德底线都悄声匿迹……难道人真的本性就是唯利是图,唯权是图,唯色是图吗?
连做人的底线都没了,还能说“忠”“义”吗?
何为武?
《逸周书·谥法解》云:刚强理直曰武;威强澼德曰武;险不辞难,克定祸乱曰武;以兵征,故能定,刑民克服曰武;法以正民,能使服,夸志多穷曰武。大志行兵,多所穷极。
武,止戈也。
先人造字,本义止戈,而非现在常人所解之武力、武功、动武。
既然是止戈,自然是干戈已起,否则何来止戈?
有人解之为:拿起兵器之前应该先学会放下兵器,笔者以为显然是不确的。如果不曾拿起武器,谈何放下武器?而且有些东西的确是需要学习,但有的东西是不用学的,而是需要继承和发扬。
窃以为:武之止戈,乃绝对碾压力量之势,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止戈。否则,止戈就只是一句空话。古代如此,现代亦如此,将来亦必将仍然如此。因为绝对的力量,打破平衡!
同样,根据唯物辩证法,一体两面。绝对的力量固然能止戈,但当其真正存在时,如果没有了平衡之力,就会再生干戈。
对于“武”,我们取其精曰自强不息,勇者无畏;取其神曰教化天下,仁者无敌。
徐嵩赶到熟悉的长安城,立刻发现变化之巨大。
祥和。
对于长安,徐嵩并不陌生,即使是大秦最鼎盛之时,长安城也没有这样的感觉。这对于一个刚刚结束战争的城池而言,徐嵩感到不可思议。
及见谢瑍,惊其年少。与相谈,服其识;复言志,惊为殊类天人。遂拜服,随军,初镇秦州,后迁姑臧太守。
“元高将军,且随军中西进,当任天下,莫污小节。”谢瑍道:“大乱而后大治,且惜有用之身。”
“元高自当鞠躬尽瘁,以报都督。”徐嵩秉首施礼道。
“非报子明一人,当系天下黎民。”谢瑍道。
“谨受教!”
【未完待续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