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接上回,张虎和苻师奴比武完美大胜。
“大将军,请回吧。”张虎对身边的苻师奴道:“人都走了,就剩我俩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苻师奴讪笑道:“请问张将军,贵军所练军阵,得自何方高人?”
“怎么?眼馋了吧?”张虎问道:“跟你说实话吧。我们的军阵还有军士的搏击之术,包括我本人所学,都源自一个人。这个人就是我家大少爷,也就是此次北征军总都督谢瑍谢子明。以我之能,少爷面前,不敌一招。”
“不会吧。”苻师奴惊道。
“骗你何来?我用得着骗你吗?”张虎说:“严格说来,本将算是随大少爷习武时间最久之人,但我的功夫却不是最好的。据我所知,大少爷有意收的几个人。年龄都不大,最大的不过二十几岁,小的才十一二岁。这些人武功个个不凡,我算是中等吧。”
“这么厉害?我还是觉得张将军有夸大之嫌。”苻师奴有点不信。
“那我问你,燕王慕容垂如何?”张虎道。
“慕容垂虽为叛逆,但其骁勇多谋,天下皆知,某自认不如。”苻师奴道。
“那将军知道慕容垂为什么跟了我家少爷吗?”张虎又问道。
“却是为何?”苻师奴问道。
“九月底,邺城阵前交锋,燕王和我家少爷,就一个照面。”张虎道:“燕王败北落马,这可是有目共睹的。”
“啊?”苻师奴这才真正重视起来:“你们家什么怪物少爷啊。”
“不怪,年方十八。”张虎笑道:“身高八尺七寸,细腰乍背,爱穿白袍和蓝袍。擅使长槊,精拳剑,善诗文。总之吧,别人会的他会,别人不会的他也会。哦,对了,少爷的字据说自成一体,可作一派宗师。”
“哎……别说了,再说还让人活吗?”苻师奴垂头丧气地叹道。
“哈哈哈”张虎高兴地哈哈大笑,“你有什么?我有少爷。”
长安后宫,宣室内。
三个人笑毕,相视而笑,这一会儿竟像是相识已久的朋友了。
“从今日开始,你俩就不用藏着了。面具继续带着,我不见你俩面。”慕容冲慧黠地笑道。
“大司马真是好算计。”钱玄道:“不过,既然大司马挽留,我们就不推辞了。实在是晚上守在外面太冷了,冻了我这么些天,真够了。”
“不知大司马如何将我们介绍给你的臣子?”李释道。
“朕需要向他们解释什么吗?”慕容冲俊脸一拉道。
“哈哈,不错,像个皇上的样子。”李释道:“我现在明白了,为什么公子如此高才,却毫无架子,和我们江湖人在一起就是江湖人,和当官的凑堆就是当官的,和百姓一起他就是百姓。不论他和谁在一起,他就是他自己,不失本心。这样,人活着才轻松,才快乐,才有意思啊。”
“得合兄弟,今日之言大善。”钱玄道:“其实就是一句话,公子把自己当成和别人是一样的人。上不阿,下不昧,不贱贫,不贵富。”
“听你们说来,贵公子几为圣人焉。”慕容冲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