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肖南儿成了生化膏的什老子代言人,平白得了两千两的银子,佟海莹的眼睛瞪成乌眼鸡似的,一瞪一瞪的。
“姑娘家家,抛头露脸像什么样。”除了妒忌加恨意,佟海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。
阮春兰劝道:“佟家这两年不景气,你爹身子不好,你哥哥又是不顶事的,若不是大小姐帮衬着,这个家早散了。你气归气,在她面前还是收敛一些,不要伤了和气。”
佟海莹眼里闪着冷光,笑道:“我倒不想招惹她,她暗地里干的肮脏事不要连累了我才好。”
阮春兰忙问怎么回事,并且让人把刘欢欢带出去玩。
佟海莹笑意更深了:“人人都以为是爹爹狠心拆散了大姐跟姓张男人的婚事,逼她嫁给又老又丑的李广洪换取家族生意的利益,可我近日才知道,大姐跟另一个男人计算好的一切。大姐明知道那男人家里不会接纳她这个老姑娘,才会演这么一出苦情戏。等那个老男人一死,她掌控了财产,又可以跟心上人暗度陈仓—”
“胡闹!”阮春兰闻声色变,忙走出去看了一眼,见外面并没有人偷听,关上门回来打了女儿一巴掌,骂道,“你少在这里嚼舌根,回头传了出去,大小姐饶不了你!”
佟海莹脸上带着报复的恨意,阴恻恻地笑道:“我怎么就嚼舌根了,我都看到了,佟海丽勾引我家老爷,两个人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的,我总算明白了,那个姓张的男人压根就是刘天义的人,是为他们打掩护的。”
大小姐勾引妹妹的丈夫!
阮春兰脑子有些乱了,脸色沉重。
佟海莹又释然一笑:“如今刘天义位高权重,佟海丽想要勾引他,也要掂量几分了,她现在可是镇远军的继母,一品诰命夫人,她不要脸,刘天义还要呢。”
不让母亲制止自己,她继续道,“就算她想进刘家,也只会是做妾的命,无儿无女的,拿什么跟我争,说不定还不如我呢。她是握住了钱袋子,可丢了女人的一生。”
阮春兰摇头叹息:“怎么会这样?”
佟海莹安慰她道:“娘,我想开了,以后就守着我一对儿女,好好过,男人嘛,不要也罢。”
“刚才不知是谁还在说要拿水果回去讨好刘家老太太的?”阮春兰嗔道。
佟海莹笑眯眯道:“娘亲不想女儿在刘家地位好一些,受人尊敬吗?反正是佟海丽孝敬咱们家的,不吃白不吃。”
对于女儿的乐观天性,阮春兰很是欣慰,莫名地又想到失去的那个女儿,不知道她怎么样了?
当天夜晚,丫头彩豆悄悄递给阮春兰一个画卷,说是外面有人指定要送给她的。
阮春兰不甚在意,随手打开一看,吓得差点没魂了,手中的画卷一抖,掉落在地上。
彩豆眼尖地看到了画卷里面描了一个印有菊花图案的拜匣子,还有一块画有福字的布帛。
可阮姨娘为何神色恐慌,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呢?
“彩豆,送画卷的人在哪里?”阮春兰的心扑通扑通直跳,声音颤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