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中文人骚客最喜八卦,你听关于我的也不用深究,皇室虽凉薄,但也没那么多阴谋诡计。”
“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送走左鸢后,左宣要去一趟左家庄,找左庄主谈些事,顺便把左雅等人拉回去。
司尤要跟着去,他爹爹有些冷脸,不太喜欢司尤这么黏着左宣。
在这住了一段时间,司尤爹爹看得清楚,司尤是何等的粘人,只要左宣出门他必要跟着,这近身建设般的存在,得亏左宣脾气好,不然得大吵一架了。
梁阿公倒是宽解他,“她们两个正是浓情蜜意之时,你不让司尤跟着,不是平白让他难受吗?反正宣儿也没有不耐烦,你操这心做什么?”
司尤爹爹叹了口气,“即便如此,尤儿他也要在家绣嫁衣,哪能日日不着家呢?”
“这倒是个问题,晚上回来我跟宣儿说说。”梁阿公想,左宣是不是不想让司尤劳累,打算订做嫁衣。
“是要好好说说,她太纵着尤儿了,若是哪天变心……”司尤爹爹发现自己说错话,连忙把话止住。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。做爹爹的还是要让孩子自由去飞的。”
左宣找左庄主,为的是以后的万一,如果女皇真的找过来了,就让左庄主出面拦下,提到左家沟,就说有前缘在,左家庄刻意关照了一番。
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,别让女皇发现左宣的异常。
京都闹了那么大一场,左庄主没想好要怎么面对,突然被找上门,又嘱咐那么些事,左庄主更是难置一语。
“左庄主有难处?”左宣问。
“没有,怎么可能会有呢?”左庄主尴尬的笑道,京都事变那样滔天的从无到有的大难左宣都玩转了,她怎么可能对她说会有难处呢?
“嗯,那就好。”左宣很满意她的答复。
“听说你们要大婚了,各项礼程可准备好了,要不要我派几个老人过去帮忙?”
“这个嘛。”左宣是人生第一次大婚,被这么一问,还真有些拿不准。
她看向司尤,低声问他的意见。司尤玩归玩,也明白自己落下了很多婚前准备,担心会出丑,让左宣应下了。
“好,这事就劳烦左庄主了。”
“嗯。”成过亲的人就是有经验,左庄主成功掌控了话题。“梁阿公是左鸢义父,拜堂时坐你的高堂会有些名不正言不顺,有没有想好怎么解决?”
“左雅说,当朝太傅要辞官退居荷城,到时她应该会来做我的高堂。”
嗯,这些名正言顺了。
本是来和左庄主敲定后续掩护行动的,却变成了讨教问询民间婚礼仪程和禁忌,一时间,倒也是相谈甚欢。
傍晚回左家沟后,常乐带着碎星暗部回来了。
左雅任性不愿配合左宣制定的迂回撤退路线,碎星暗部不能也罢工。没了左雅一行做累赘,常乐带着碎星暗部快速的到各个指定地点打卡,完成指标后直接回来报到。
并且带回一个不好的消息:禹琪被关进大牢了。
左宣的第一反应是:怎么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