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她们就是知道了,是梁阿公回来告诉左宣。
梁阿公以前以为左宣只是个混混,一事无成,就算被雷劈好了,还撑起中堂,其心性还是不稳定的,所以平日他不常亲近左宣。
可之后不久,在左鸢去参军后,左宣的身份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,各种不凡的人来找她,还一副把她当主子的样子,他便猜测可能在雷劈的时候,左宣被人附身了。
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他一个,对外闭口不言的左家沟乡亲们也都有这个猜测,只是不好明说。
从前的左宣一身蛮力,做事不过脑子,就这样乡亲们都不敢招惹她,只能供着,现在的左宣依旧一身力气,且听说还会功夫,又有邬安邬宁那样厉害的人拖家带口的追随过来,连左家庄都避其锋芒,乡亲们就更不会有害左宣的念头了。
中堂是一个特殊的地方,里面住着的人也特殊,她们失去安身之所四处流浪,间接的原因是因为前太女,而前太女被猜测大概率附身左宣,所以乡亲们偶尔到中堂走动时,言谈中都会默契避开左宣改变之事。
这些事左宣都是知道并且心里有数的。
然而就在种情况下,中堂的人还是听到了传言。
“阿公知道是谁把这些传言递进去的吗?”左宣语气平静,听不出情绪。
梁阿公摇摇头,“这些日子到中堂走动的人不少,我不知道是谁。”
梁阿公想了想,还是把去过中堂的人员说了一遍,“乡亲们只要空闲了,都会到中堂坐坐,偶尔搭把手帮忙做些事。你找来的工人在轮班时四处走动,也会走到中堂去。还有……还有老兵,听说都曾是宣威将军帐下的,念着战友情过来帮衬一番。还有你的朋友们。再加上左家庄时不时派来探望的人。大概就是这些人了,都是知晓来历的,不该有特别的人特意去说一嘴。”
左宣听完点点头,“我明白了。”
有碎星暗部守着,不会有人能隐藏气息乔装,能猜到的人只有一个。
中堂的人猜到了左宣现在的身份但左宣却没想去解释或安抚。
建立中堂是因为左宣的愧疚,她觉得自己连累了她们,理应补偿她们一个安身之所,其余的,她不认为自己欠了她们,真正害了她们的,不是她。
某天,回去和父亲住了几日的司尤回来找左宣,“外面对你的猜测已经喧嚣尘上,你就不想去处理一下?”
“不必,她们迟早会知道的,只要她们不想着把我当妖怪烧死,其他的都随她们去。”这也是左宣给邬安邬宁的指示。
司尤见四下无人,钻到她怀里,背对着她,拉着她的手环住自己,“把你当妖怪烧死?那也得有人带头起哄啊。”
左宣往后挪了挪,让司尤坐稳,然后蹭了蹭他的脸颊,侧头轻啄了下。
“嗯。”司尤哼了哼,扭过头要和她接吻。
左宣笑了,碰了碰他的唇,“一开始你何必钻进来,白让自己扭着脖子难受。”
这话让司尤生气了,他用力侧着身子,尽可能的正对她,然后抱着她的脖子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