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清修院可涉及太多事情了。
左宣突然站起来吓了左鸢一跳,问她怎么了,左宣说,“有一事或许能有眉目,你先到中堂找林海,我回去拿那块无字玉牌。”
无字玉牌?那不是当初调查父母死亡的线索吗?
左鸢疑惑,回来后,左栾跟她说了孙家的事,知道父母是被矛槐所杀,凶手找到了,无字玉牌就应该失去作用了,怎么还要带玉牌去找林海?
左鸢搞不懂,突然被喊过来的林海也不懂,直到她看见左宣拿出来的东西。
“这块牌子眼熟啊,似乎在哪儿见过。”
左宣就是觉得林海可能见过才拿过来的,许多细微末节的事她没空留意,林海却不一定,为了确保太女的安全,和太女接触过的所有人她都必须留意来路去向,标志性的东西、显眼的东西,她也需要记住。
林海来回看着那玉牌,在脑海检索记忆。
左宣看她那样子,不动声色的说,“左家主把这玉牌给我时提到过,似乎是跟清修院有关系,这次左鸢在京城也受到清修院的关照,这国师似乎是不站边的。”
“嗯?”左鸢摇摇头,“不是,女皇的手下很给国师面子,而女皇登基的日子也是国师推算出来的,我不认为她是中立的。”
“前辈觉得呢?”左宣问林海。
“国师?上任国师高寿,历经数朝,她若是选边站,权力诱惑下,她绝对能掌控权势,星轩国皇权必将式微,然而这些并没有发生,所以上任国师应当是中立的,至于现任国师……那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现任国师?国师换过人了?”左宣惊讶。
林海点头,“对啊,大概是太女搬出东宫后的几天吧,上任国师无疾而终,清修院主人换人了,不过这事应该没多少人传扬吧,毕竟有更大的事件在。”
林海对此颇为唏嘘,上任国师在位近百年,不曾传教生事,侍奉皇权,临了连百姓都不知情况,不去送葬,就简简单单的传承,简简单单的入土。
左宣知道这个消息后沉默了,早前她就觉得事情有许多巧合,这会儿依旧是一个巧合,通过这些巧合,她觉得自己或许猜到了重生的原因。
“对了,国师……清修院,这是清修院国师贴身仆从的牌子。”林海激动的站起来,“没错,国师的。可是你们怎么会有这块牌子?”
左鸢看了看左宣,说道,“六年前我父母进京办事,回来途中被杀,就是之前查到的,被矛槐所杀,可当时查不到犯人,左家主派人顺着路线查找父母行动痕迹,在她们落脚的客栈隐秘处找到的这块玉牌,我们以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,大姐姐就一直留着了。”
林海摸着玉牌,“这么说,你们父母跟清修院的人有关系?”
“也许她们进京就是为了去探望国师……探望上任国师呢?”左宣提出一个可能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左鸢和林海异口同声的问。
左宣继续说,“只有这样想才合理。她们去清修院探望国师,无意中碰到了……矛槐一派的人,矛槐误以为她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,所以才在回程时杀了她们,之所以不在京城动手,就是因为上任国师派心腹贴身跟随,矛槐怕惹起不必要的麻烦,就避开了。”
左宣拿过来玉牌,“这个玉牌就能证明国师曾派人贴身保护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