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尔表情逐渐嫌弃,用力搓了搓手臂,“意思没错,可前辈用词太恶心了吧?不明真相人还以为我爱恋宣姐呢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叶海被逗的爽朗的笑了起来。
第二天,本该是竺雪和魏兰一块来小院但实际到的只有魏兰一人。
魏兰一脸歉意,“对不起宣姐,雪姐家中突然有事,实在来不了,没法去荷城了。”
有可能要就地贱卖给左家庄了。
“怎么了?说清楚。”左宣不想不明不白的责怪竺雪失信。
“早上雪姐遣了家丁去我家,跟我说,昨晚……昨晚雪姐的母亲突发重病,她需要在家侍奉。”
魏兰说的有些为难,去荷城这事本是竺雪决定的,眼见着要走了却被事情绊住了脚。
“原来如此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你直说就是,我还能不理解她?”
“可是理解归理解,我们这……这可关乎中堂十几人的生存问题。”要是猎物在杞县贱卖,可得不到多少钱。
“没那么夸张,天还塌不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还往荷城去。”
“可人手,我……雪姐挑我是因为我声大,不是因为我懂买卖之事,要是我一个人,只怕……”魏兰对自己的能力是很有自知之明的。
左宣看看左尔,看看司尤,又看向叶海,“不知叶前辈能否替我守着这里,以防孙家作怪?”
“我?为什么是我?”叶海问。
“叶前辈武功好。”不能说自己知道她的前太女太保身份,左宣就寻了个实际点的理由。
“仅仅是因为这个?”
叶海不太相信,如果孙家暗中派打手来,她是可以拦下,若孙家有什么后台出现,迫不得已,她也能凭着自己的身份挡下。
若将叶海因承诺牵扯进来,可以说她是一张很好用的牌。
“不然呢?我与前辈不过林中初见,未曾探知底细,前辈能担心我利用您什么?”左宣微笑着问。
叶海觉得她的笑容扎眼,“我哪儿知道,就是觉得你好像什么都知道,这会儿在从容布棋。”
左宣心底觉得好笑:没错,你猜对,可我也不能承认啊。
“叶前辈初到这里恍惚着儿呢,不过是麻烦您帮个忙,怎就下起棋来了?”
“对啊,宣姐是个粗鲁,哪儿会下棋那么高雅的玩意儿?”听左宣那意思,是她要和自己去荷城,忙帮忙劝叶海。
叶海是觉得有不自在的地方,但是左宣她们的本意是为了左家沟中堂里的人是没错的。
出发点是好的,是自己想要去去做的,那么替左宣守家也不是不行。
“你就这么信我?万一我跟孙家勾结了呢?”叶海还是想问问她为什么会相信自己,毕竟住这儿的可都是男子,其中还有两妙龄美貌男子。
“习武之人行走天下本就侠肝义胆,为何不能信?”
“好,好一个侠肝义胆,小友所托叶某死守。”虽然你这习武之人不知是哪儿学是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