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遇生满心的狐疑,很想说他怀疑黎悠悠会修练什么邪功,可又怕说了之后百里自厚不信他,到时候再发一通火,不给他结诊费可就麻烦了。
“你怀疑她?”
却是,百里自厚一语点破,一双幽深的黑眸,仿佛要看穿纪遇生一般。
“不说实话,爷担保你在北国再无医馆可开。”
纪遇生听着心头一跳,连忙陪上笑脸道:“我的白爷啊,我可就指着这些医馆谋生了,您就行行好,别再用这样的话来威胁我了。”
纪遇生哭丧着脸,到底是没有隐瞒的说了实话。
“说句不好听的,您昨儿带她回来时,她身上虽然伤多,可大都是外伤,内里并没有受到任何重创,可那脉膊……白爷,我当时可是把人参都拿出来了,你能明白她当时的情况吧,那就像在鬼门关外徘徊似的,可这会儿,她生龙活虎一般,除了外伤,再无内忧,不怕你多心,我那人参虽然卖的贵,可效用却远没有这么厉害。”
百里自厚:“嗯,是有些蹊跷。”
“白爷,听说你前年往西域走了一遭,干了一单大买卖,可也惹了一个不该惹上的人,你有没有想过,那地方蛊术众多,眼前这小娘子突然能入了您的眼,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了个套呢?”
纪遇生一本正经的帮着百里自厚分晰着:“你想啊,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入了你的眼,哪怕是过世的世子妃,也是家里硬塞给你的,这怎么你就偏对她看上眼了呢?”
“白爷,不是我好管闲事,我只是单纯的觉得,你这样清心寡欲的人,除非下要,或者上巫术,否则,绝不可能对女人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