镶玉一怔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言则璧,有些吱呜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我见郭右亭看着镶玉的眉头一皱,我心里一沉,忙道:“刚才那歌是我唱的。”
言则熙闻言,一双玩味的眼睛看向我,浅笑道:“这曲子也是烈姑娘所做?”
我刚欲张口扯开话题,谁料镶玉却突然道:“是唐淫写的。”
我一怔,看了她一眼,真是愁死我了。该说话时不说话,不该说话时,乱搭腔,这个镶玉真是坑队友一流。
言则熙望向我的眼里满是笑意,尚文礼也‘噗嗤’一声笑了出来,只有郭右亭满脸的阴沉,看着我跟言则璧一言不发。
言则熙缓步走过来找了把椅子,自己坐下对言则璧道:“你平日里就整天的窝在教坊司,要不就窝在听风楼,学业都荒废了。父皇近来病重,你无事多进宫去看看,关心一下父皇。”
言则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父皇一直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