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全都上齐，酒水也跟着上了。

杨天铭刚要去拿啤酒，林深夏给了他一个眼刀子，给他满上一杯饮料，不容置疑，“晚上有考试，不想请家长就老实点。”

杨天铭伸出去的手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，生无可恋地叹气道：“唉，这种日子什么到头？”

“是啊！老师们个个都是魔鬼！那试卷就是飞过来！天天考试，做卷子，我人都要吐了！”

“你们不用说，我们班更是，周测成绩排名，没达到目标，找你去办公室喝茶！”

“可惜我们不像江大神，拿到了保送名额，早日脱离苦海。”

……

林深夏听着男生们七嘴八舌地吐槽，并没有附和一句，安静地吃他的饭。

多次被cue的江一阳，就着小菜，喝着小酒，时不时地看会手机，并不在意。

“干杯！”

散伙前大家走了一杯。

而后，各自拿好东西回学校。

林深夏在餐馆外等去上厕所的杨天铭。

江一阳也在，他掏出打火机。

“啪嗒！”

火苗跳动，点燃了他嘴里的烟。

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，享受地吸了一口，吐出白色的烟圈，袖子卷起，手臂上的纹身格外显眼。

“少抽点。”

林深夏好意地提醒。

学习上的学神，品性上的学渣，大概就是形容江一阳的，不良的恶习他都沾染了，成绩却是无人企及的高度。

“你这话我都听腻了。”江一阳掏了掏耳朵，指尖的烟冒着白烟，踱步靠近林深夏，“你要不要试试？”

问完，他恶作剧般地把白色烟圈吐到林深夏的脸上，笑着看他咳嗽的狼狈模样，目光越发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