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颀长的身材健美,每一丝线条都让人血脉喷张。可肖锦绣根本就没有心情去管这些,只见虞落说完之后,拿起棉布长袍裹着身子离去。
肖锦绣愣在那儿,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,他跑了,恼羞成怒的跑了。
她掐着腰,气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。
一整晚她连他的影子都没看见,不但是晚上,白天也每个人影啊。
“扁巫医,你最近看见虞落没有?”肖锦绣四处打听,她已经多少天没看见他了?有个三四天了吧。
扁宸认真研究配药,头都没抬,“没有,俺都没出过这个门。”
搞研究的人,钻研精神很重要,可也没有必要这么废寝忘食吧。肖锦绣觉得自己不受待见,她只能另寻一个地去找。
肖锦绣刚走,虞落就从草药推中钻出来,他冷着眼眸,坐下,“还得多久?”
“过了明天要是还没症状,那应该就是没有大概了。你放心吧,你身体强壮哪那么容易就倒下。”
扁宸笑着说,慈眉善目,又道,“这几天把锦绣急坏了,你也真是会折磨人。”
肖锦绣就是虞落心中的一道曙光,他的笑是发自肺腑的,阳光热情,好似全部温暖都在里面。
“俺也是为了她好。”视线情不自禁移到远处,微微上扬的嘴角恰似温柔,“过了明天,俺会好好补偿她。”
扁宸无奈的笑道,“你俩呀,唉,让俺说啥好呢。”
肖锦绣吃不好,睡不好,精神也不好。她做梦都梦见虞落生怕传染她,自己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自生自灭。
惊吓过重,她满头大汗,这都已经又过去两天,他究竟是死是活?
她慌慌张张爬起来,这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。大半夜,她穿上衣裳就急忙出去。
夜黑风高,秋蝉在叫,闷热的天气气压也低她的心更加不安。这次她没敲门,而是牟足了劲狠狠撞了进去。
倏地,所有人都惊呆了,谁也没想到肖锦绣能在这个时候来。扁宸手上的草药都抖掉许多。
大眼瞪小眼,肖锦绣气的眼泪都出来了,“扁宸,你个老东西,不是说虞落不在你这儿吗?那你这告诉我,炕上的人是谁?”
“是,你,听俺说……”
“我听什么,听你们怎么狼狈为奸欺骗我的?你俩还能不能在过分一点了?”肖锦绣破口大骂,像个泼妇一样毫无形象可言。
她迈着大步上前,一定要好好教育他才行。没等走上几步,就被扁宸拦住,“锦绣,你不能过去。族长他,他染上了……瘟疫。”
就算心里已经有准备,她的心还是猛的下坠。定神思索后,肖锦绣目光坚定,“那又怎样?他活着一天,也还是我男人。”
出乎意料,她如此平静。还以为她要歇斯底地大哭大闹,伤心欲绝一番,没先到竟然完全没有。
她的蛮力是不小的,一把将扁宸给推开,就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肖锦绣扯开他的口罩抱住虞落的脑袋急深深的吻下去,虞落反应过来的猛地去推,肖锦绣摔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