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落咽了口水,“你都脱成这样了,还能不好看?”
她笑的特比甜,搂着他就不松手,“哪好看,四哥,你倒是说说看。”
她勾人的眼神,略微沙哑的嗓音,浑身都散发着迷人的味道。虞落倒也不挣扎了,他就俯身向下,两人四目相对。
“哪哪都好看。”
他的唇瓣轻轻碰到她的唇,轻声说道,“这好看。”逐一偏移落到锁骨,“这也好看。”再慢慢向下停留在山顶盛开红梅的地方,“……这里更好看。”
大手肆无忌惮的用指腹划过她细腻如脂粉般若腻的肌肤,肖锦绣的汗毛都竖起来,每个毛孔似乎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。
狭长的媚眼轻挑,青丝散乱,薄唇如樱桃般水润,突然虞落松开她了。
一切美好的感觉乍一下消失,她有些迷茫彷徨,睁眼眼睛瞧着面前的始作俑者,“四哥,你怎么停了?”
虞落觉得她这话越来越不害臊,简直就是被玲珑给带坏了,“你还挺期待?”
“当然了。”
他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,而肖锦绣刚说完就如同狗皮膏药一样扑上来,粘着他,生扑在他的脊背。
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脖颈,因为有兽皮的存在耽误她的大事,肖锦绣倒也犀利来硬的猛撕,就听‘撕拉’一声,开线了。
她也满意了。
口中还小声嘀咕,“没事,我明个儿再给你缝。”
这是安慰他呢?
虞落还没想清楚,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因为她的手如同滑腻的蛇,顺着他展开的领口……
“锦绣,俺发现你每次喝多了胆子都越发的大。”
“本性难为,哪有动情是意外,说到底还不是四哥激发了我潜意识里的本能。”
“喝醉了还这么能说,锦绣,你可真能耐。”
虞落被她调戏的大脑都有些不受控制,说实话,他们在一起也有一年了,天天睡在一起,这种事做了不知多少次,可互相还是觉得新鲜。
肖锦绣不知道又自言自语说了啥,刹那间,虞落抱转身抱住她压在炕上,黑眸动情,想也不想热情的吻住她。
霸道热烈,肖锦绣好似脱水的鱼,脑袋里一片空白。可能是压抑许久,虞落整个人像一团火,每一寸肌肤都滚烫。
他喜欢看她‘求而不得’为此恼怒的样子,身上多少压印和抓痕都是因此得来的,每每他都还乐此不疲。
强忍到最后一刻,肖锦绣轻声嘤咛,他也得到了满足。
翌日,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,照亮了一片生机勃勃。
忙活完除夕,许多人还一度陷入恐慌,因为祭祖节他们竟然是在外面过的。诅咒,厄运会缠着他们吧。
但事实上,正如肖锦绣所说,什么都没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