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锦绣哄堂大笑,黑发迎风飘散,淡淡的带着花香。她的眸子深沉又明亮,半眯着狭长如同一只慵懒的猫,她的美摄人魂魄,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光滑,纤细的身体爆发出的能量才是巨大的。
白色长袍,下摆撕下刚刚遮到臀部一下,雪白的毛轻轻摆动,她冷艳的唇瓣嫣红,她缓缓走到方才说话的女人身旁,黑眸一瞥,竟然让女人心底发憷。
“没做错事?无辜的?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难道他们意志不坚定是玲珑的错?他们纤细你们人老珠黄不懂情趣也是玲珑的错?抛下娃不管不管还是玲珑的错吗?
试问,他们的兽皮裙是谁脱到,那玩意是咋有反应的?还不都是自个儿的问题,到头来全都赖在玲珑身上,呵呵,你们还敢说他们没错,是无辜的,你们咋不戳瞎自己的眼睛捂住耳朵,扮瞎装聋?”
她转过身,越过人群指着其中一个男人问道,“来,你告诉你女人,是不是你自己去找的人家,是不是你自己离不开人家,是不是你一直死缠烂打。”
男人点头,眼神坚定,“是俺控制不住自个才去找的玲珑,是俺离不开她的,都是俺死缠烂打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对,都是俺们一厢情愿,玲珑从来都不会主动投怀送抱,更没有所谓的勾引。她是最无辜的。”
“听见了吗?这才是事实?要不是玲珑不让他们抛弃你们,你们认为自个儿还有男人要吗?”肖锦绣的声音变大,铿锵余力,她站在那宛如一个浑身散发光芒的人,甚至这一刻她们都忘了质疑她所说的话。
肖锦绣将长发别再耳后,又道,“所以你们要杀玲珑我管不着,但如果她该死,这些男人就更该死,都一起宰了这样才公平公正嘛,你们说是吧。”
女人们怔住了,傻傻的站着,“那不行,俺男人不能死。”
“不行?凭什么不行?你一方面要公正的处置玲珑,另一方面又要包庇你的男人,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?啥便宜都让你占了?”
下一秒,肖锦绣立马抽出骨刀横在一个男人脖颈,其中一女人尖叫,哦,可能这个倒霉蛋是他男人。
“肖锦绣,你要做啥子?”
“和你们一样做公平的使者呗,不过我这人还算是温柔,学不了你们慢慢折磨,我呀还是喜欢一刀了解,也省的他受痛苦。”
她拧着眉梢,黑眸犀利,骨刀锋利男人的皮肤已经微微渗血,女人大喊,“你凭啥动手?”
“不凭啥呀,你们不是也随意随意处置的吗?再说,要论起来我要比你们更有资格,毕竟我男人是统领,不管你们服不服,从不从,他面上都是统领,有资格统领你们的男人。”
女人欲哭无泪,她‘噗通’一下跪在地面,“俺不杀她了,你快放手咧。”
一个女人带着她男人离开,紧接着就有第二个,第三个。场面混乱,但也算是得以控制,接二连三,剩余的人数越来越少,大概不到十个。
肖锦绣做事总有她的道理,无论是说话还是每个动作,她抱着肩膀,大摇大摆的再次走到玲珑面前。
这货竟然还笑,肖锦绣没好气的说道,“玲珑,你牙很白吗?如果不介意,回去后我一颗颗拔了好好欣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