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落深思熟虑,他小声分析到,“至少目前咱们能排除一些人,除去相熟的之人外,第一,需要兔子救济的族人,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的生存来源,不会傻到断送了自己口粮。第二就是以虞开为首的同族长一起的人,为了部落的生存他们也指望兔子能让一些人平安过冬。
所以,剩下的有可能涉及到他们利益,善妒,心胸狭隘,或许平日里谁同咱们过节的人就是凶手的范围。”
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虞落已经将思路屡清楚,肖锦绣紧蹙细眉冷声开口,“四哥,平日里我的性格倔强,可能得罪了不少人。就像六子,虞郦,豆豆娘,豆豆,如花还有前些日子的苗翠凤,真的太多了,要说真的锁定谁我真的不清楚。”
“俺知道,这些都是次要的。既然范围颇大,那咱们自然可以找旁人帮忙问一问,或许能成事呢?”
一听虞落这样说,肖锦绣瞪大了眼睛,她也猛地想起一些人或许真的能帮上忙,“四哥,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。”
不谋而合,长久以往达成的默契就是感情最好的证明。
第二天,虞落就将山洞被烧一事告诉了很熟人,一传十十传百,消息就像瘟疫快速蔓延开。
虞落称,竞选族长的族人如果能提供有效线索,他们一家愿意将所有票都投给他,话里话外还添油加醋说了肖锦绣同大巫师的关系。
不但如此,那些领过兔子的族人不愿意了,这不是断送了他们的口粮吗?愤愤不平也都参与其中。
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,他们相互打听相互询问,就好像这一紧不是肖锦绣他们的事而是整个部落的事。
这期间也不乏有人来提供线索,但都没有多大用处。肖锦绣不免有些失落,或许是时间久了,心已经麻木。
虞奚虞疙瘩还有扁宸,将山洞重新打扫,烧毁的地面翻土,将那些位数不多没有烧毁的苜宿草搬回来应急。
而后把山洞从头到尾翻个便,重新撒上一批种子。
即使这样,许多幼兔也都相继死去,为了防止继续造成损失,索性肖锦绣让虞落亲手杀死一般冰冻起来,饲料省点,看看能不能挺到新一茬苜宿草长成。
意料之外的人到访,肖锦绣并不欢迎。
“呵,什么风把你这样的大人物都吹来了?”
她阴阳怪气的说,也没打算招待他。自顾自的坐下来喝茶,又说,“怎么,瞧我现在的惨状来看热闹呀。”
兔舍空了大半,剩余的也都瘦弱不堪,没有几两肉。
“你要是好好说话,少的得罪些人或许都不会发生。”虞开迈着大步走进来,拉住木椅顺势坐下来。
肖锦绣不待见他,他清楚,虞开也没指望她能给自己好脸色。
被戳到伤处,肖锦绣浑身的刺都竖起来,恶狠狠的盯着他俊朗的五官,冷声说道,“我的性格天生如此,为何要为了一些事勉强自己。再者说,我不得罪旁人,旁人就不会来招惹我吗?如果所有的善良和忍气吞声都能换来和平,就不会有战争,有弱小的部落被侵占。”
铿锵有力,她说的义正言辞。
起先她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性格得罪人了,后来虞落就是这么对她讲的,她觉得很有道理,非常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