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凄凉,悲痛?还是伤心,难过?
或许都有吧,她不想去谈论这件事,更不想提及有关虞落的任何。
肖锦绣强迫自己露出一抹笑容,他拉着虞嬍的手,“姐姐,你好不容易来一趟,今晚山洞就我一人,你留下来陪我吧。外面天黑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走,况且我的火炕特别舒服,保准你睡过一次就不想走了。”
虞嬍来过这许多次,这火炕是见过,可硬邦邦的东西哪有会有干草铺的舒服。她不免有些好奇,“你这火炕定是有不寻常之处,可俺还是要回去的,要不俺哥哥和弟弟会着急出来寻俺的。”
“寻就寻呗,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你来了我这儿,要是寻来指定第一个就来这儿。也费不了多大心思,姐姐,你看这么大的山洞我一个人住多可怜呀,多寂寞,万一要是歹人出没呢?你就放心将我扔下。”
肖锦绣说的楚楚可怜,事实上在凶残歹人也不敢来她这儿闹事。有小狼坐镇,除非是他们不要命了。
虞嬍自然是想不到这层,犹豫许久后,点头答应下来。
“那行,今晚俺陪你在这儿。明个儿你把虞疙瘩叫来陪你同住,也能放心些。”
“行呀,那我去铺床,你好了就过来。我去温一些酒,今夜同你把酒言欢促膝长谈。”
何以解忧唯有杜康,肖锦绣心情不好,找个人陪她喝酒还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肖锦绣将两个石杯斟满,其中一杯递给虞郦。她都从没有听过这东西,一口喝下去很多,辛辣穿肠,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
“妹妹,这是什么,怎会这样难喝?”
“这是酒呀,粟的全部精华都在里面了。可能你接触不适应,你可以试着在喝上几口,保准会迷恋上这个味道。”
肖锦绣都佩服自己的口才,就好像一个传销头子,正在期盼一个无知少女上贼船。
见她喝的津津有味,虞嬍点点头小口喝了点,也不知道喝到第几口,她果真迷恋上这儿味道。
淡淡的有股粮食的香醇,辛辣贯穿嗓间微微跳动,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暖和起来,身子有些轻飘畅快无比。
“妹妹,你真是个妙人。”
两个女人坐在热乎的炕头,喝着粟酒,畅谈过往。
喝了酒,话匣子也打开了,虞嬍红扑扑的小脸娇艳欲滴,她拖着下巴眼神迷离说起来为何对虞开念念不忘。
五年前他们曾经所在的部落被外族侵占,能逃的都逃了,一家人就逃进了虞族改名换姓从新来过。
虞嬍见到虞开那年就是来到这儿的第一年,她身体一直不好。就在这年冬天,她的哥哥为了让她们活命大冬天冒险进了山,结果到了天黑都了无音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