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此刻肖锦绣是清醒的,她一定宁愿一头撞死,也不想听他们是如果安排给他们生孩子。
虞奚的胃口一向不大,吃的也慢,剩下三分之一的野山鸡吃不下递给了虞落,虞落也不客气,接过来继续大口的吃起来。
“大哥不在了,二哥的年龄最大,先让她先给二哥生娃,至于三哥……想来也有娃了。”
确实应该这样安排,不过,那他自己呢?
虞奚好奇问,“老四,你心里是不是还惦记虞开家妹子呢,俺告诉你,虞开打死都不会同意虞俪给你生娃。”
惦记虞俪?这要从何说起?
“二哥,俺没惦记虞俪,俺就是觉得女人麻烦,以后你们的娃过继一个给俺就成了。”
这是大实话,心里话。
不过在虞奚眼中这就成了掩饰,还给自己弟弟扣上了一个痴情的帽子,哎,老四这是打算为了虞俪终身不要旁人呀。
肖锦绣醒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起来很久,她一动,肩膀的疼痛传遍全身,条件反射的叫喊出来,小豆芽听见颠颠跑过来,其余两个男人只是瞥了一眼,像是没听见一样。
镇定三秒,肖锦绣环顾四周,这才发现,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,这不就是昨天的草垛吗?眼前这个放大的小脸不就是小豆芽吗?
目光透过缝隙,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侧身坐在岩石上,手中拿了一个骨头,用横切面锋利的一端快速划开另一只手中的野山鸡大动脉。
而后张口咬住野山鸡脖颈,而它在大手中抽搐了几下后再也不动了。
嘴角还残余的血迹 ,男人已经着手去拨野山鸡漂亮的羽毛,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犹豫,一气呵成。
肖锦绣被恶心到了,干呕半天,吐了几口酸水。
从她醒过来就没吃过东西,在河边昏迷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被捡回来的。
对了,她是被捡回来的,那个男人哪去了?难道就是不远处茹毛饮血的大个子?
“那个喝血的男人是谁?”
“婶娘,他是俺四叔,你男人之一咧。”
噗,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,她一个黄花大姑娘什么时候有男人了,还不止一个?婶娘?四叔?你男人?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和这些怪人有亲戚?
一时情急,她想要争辩,又扯到肩膀,疼的她想骂街。
“咦,婶娘,你这是咋了?尿急呀?”小豆芽歪着脑袋询问。
尿急?小弟弟,你想象力可真是丰富呀。
肖锦绣警惕的看着不远处的大半个身子都背对着她的男人,余光瞄到另一个人男人,这个是正脸,没错,就是昨天害她肩膀疼成这样的罪魁祸首——的帮凶。
只见虞奚站起来,对虞落说道,“俺去砍些柴。”
虞落点点头,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肖锦绣长眉微蹙,小声说道,“小豆芽,姐姐肩膀有伤,很疼,你能不能给姐姐找个医生,哦,不对,是找个巫医?”
“找巫医呀?这个恐怕有点难度,俺们部落没有,要去山外面的部落才能找到。”小豆芽先思考了一下后,认真回答道。
这是天要亡她呀,原来就一直高烧,现在肩甲被捏折,引发炎症,肖锦绣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肖锦绣自生自灭的不再说话,平躺在草垛上,目光呆滞。
没被炸死,居然穿越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被一个小小的发烧折磨死,真是够窝囊。#####求评论呀,让俺知道你们的存在呀,来呀,来呀,北鼻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