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夏一笑,29学会了回复使用“…………”了。
坐在床上,夏夏不停地呼气,叹气,就这样反反复复的。
夏夏在想,他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話过来?
他又不是不知道有人惦记他的安全惦记一整天了,夏夏难过,没心情做任何事,包括睡觉,更觉得无论是男人不懂女人,还是女人不懂男人,这感受都挺痛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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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方绗被冯原叫了出来,喝两杯。
冯原用手指转着白色酒杯,耸拉着头:“我能怎么做?给她道歉?道歉未必是她想要的。”
陆方绗想了想,说:“她要什么你给她什么便是了,不用纠结。”
“她若是要结婚,我也答应?”冯原摇头,认为这十分不妥的皱眉:“她应该认识更好的男人。”
冯原从未有过成家的打算。
他认为一个男人如果想要拥有家庭、爱人,在没有拥有正渴望拥有时,必然会去找寻这些,爱一个人需要会爱的资本,养一个家也需要养家的资本,而这些年他从未朝这方面努力过。
爱情和婚姻就像是突然摆在他面前的美味包子,他一路走来并没有赚钱,拿何来买?
靠人可怜,靠行动换取?
冯原不愿意,那未免太过卑微。
从一开始他就不曾追求这些,无牵无挂,不会感到累,这同时也让他心中毫无茫然感,活的轻松坦荡。
两个男人最终也没研究出一个结果,他与他追求不同,陆方绗要的是老婆孩子凑成一个家庭,而这恰恰却是冯原所排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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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清晨。
冯原主动找了夏夏,两人在一处早餐餐厅见了面,夏夏选的地方。
这里是很高的楼层,两人坐在落地窗前,夏夏望着下面和脚下透明的地面,一层一层的都看得见,只是距离较远,看不真切,这让夏夏有一种恐惧感,感觉随时都可能全楼倒塌,然后和他一起摔死,夏夏以前不敢来这,倒是听苏冰说过这地儿。
夏夏正忐忑着,就听见他的声音自桌子另一边响起:“你想听我说什么?”
太阳出来,晒得夏夏半边脸直热,听了这话夏夏没了抬起头看他的勇气,为什么她选了这里吃早餐?为的是这里吓人,从坐下开始,就心里忐忑,保持着这种忐忑挺好,这不,他说出这话,夏夏不用承受冷不防的心冷,不用承受冷不防的心在身体里层层下坠,不知目的地下坠。
冯原瞧着坐在他对面的女人,心里承认,多少是有些对不住她。
夏倩脸蛋长得漂亮,身材棒,皮肤也好,尤其身上有一种特殊柔美的女性样子很能誘惑男人,包括前夜里的他。
按理说,夏倩这种有钱又貌美的女人,最适合他这种没钱的男人上赶着追,追上了就娶,利利索索当个有钱人家的女婿,下半辈子跟着媳妇儿混也基本不用愁了,媳妇家里有多少最终还不都是他口袋里的,但偏偏冯原就是一个忌讳这事的男人颅。
他自己没有那种心理,也还是会怕别人认为他有这种心理。因此冯原想过,即使这辈子剩下的半辈子终究成婚,也不会跟夏倩这类女人成婚,找一个,不太漂亮的,贤惠便好,条件可以跟他一般的穷。
就像是夏夏亲口说的,前夜的事,两个人都有责任。
男女之间一碰触,难免的精神和身体上双重亢奋,想到这一层上,冯原不禁鄙视自己,这是在存着一种推卸责任的心理。
那快活的感觉总是能让人失去心智,冯原前夜里一样也控制不住已被女人侵蚀的身体。
没身体力行过做的老处/男遇上二十八岁的处/女,这在别人看来少见,可谓没有。
但按照夏倩找男人这个标准,找来找去,找上他冯原这样一个条件极差的,似乎显得少见也不是不合乎情理。
毕竟冯原觉得,夏倩这样的傻女人也十分少见。
不仅是傻,还特别执着。
他确定自己把她那层膜//*破了,但没做完,她疼的攥着几根手指穿好衣服走了,想是他不清醒时未注意分寸。
现在琢磨,八成是太粗/暴弄伤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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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冯原不打算往一块说的语气,夏夏即是心有不甘,又在实际上对他无可奈何。
夏夏说:“你别问我想听你说什么,我只想听你来是打算跟说些什么。”
冯原没有说话,望着她。
夏夏又说:“我没有逼你跟我说些什么,大概我也没有那个威力,我今年二十八了,最想的是能尽快结婚,我想嫁给谁我也不想再说一遍;但别人没有娶我的意思我也不能逼着人娶。前晚的意外归意外,但我没有不心甘情愿,你也没有排斥过那个女人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