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准备去安排工作的岑伯听到苏晚棠的声音停下脚步,苏晚棠则小跑上前去。
岑伯担忧极了:“小姐您慢点,您还伤着呢!”若是被先生知道小姐刚能下地走路就蹦蹦跳跳的,不知道会生气成什么样。
苏晚棠却没有岑伯那么紧张,事实上她脚上受伤这事,她这个当事人比观澜山公馆里所有的人都要淡定冷静。反到是他们,不管是墨司寒还是岑伯,或者是其他的下人,都紧张得好像她是个易碎娃娃。
她笑眯眯的来到岑伯面前:“我没事,好着呢!”
说罢她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好着的,还跳了跳。
“哎哟我的小姐哟您可别吓我了。”岑伯伸手拉住她,紧张不已。
苏晚棠嘿嘿笑了笑,顺势挽住岑伯的胳膊:“岑伯,我有事问您。”
“小姐想要知道什么?”
“我们一边说?”
苏晚棠示意到花园里去。
岑伯点了点头,两人一起朝花园走去。
二楼书房,墨司寒眯着眼膜冷眼看着书桌前跪着的人,脸上的表情与平时淡漠的样子相差甚远。此刻他沉着脸,薄唇抿成了一条线,浑身散发着极低的气压。
偌大的书房因为他的情绪而变得生冷起来。
跪在书桌前地毯上的男人则是垂着头,连眼皮都不敢抬的盯着面前的地毯,冷汗从他背上一阵阵的往下淌,将他身上的黑色衬衫浸透。
寒意让他汗毛倒竖,冷到牙齿打颤。
许久,就在书房的气压低到快要让人窒息的时候,宽大的书桌后坐着的人终于开口了。
他视线落到眼前的照片上,上面是一个奇怪半人半蛇笼罩在迷雾中的图腾雕塑,这半人半蛇的图腾与古老神话中的女娲形象恰恰相反,它是蛇身在上头,人身接着蛇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