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语安，我可以吻你吗？”

深邃的五官上沾染着暖春的温暖，那双墨黑色的瞳孔里缱绻着真挚又单纯的期待。

看着这样的沈其琛，苏语安真的很想……溜进他的眼睛里来个自由泳。

“……”

沈其琛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，扣在腰间的手没敢用力，扶在脸颊的手轻柔体贴，他控制得很好，就算是如此亲密的距离，也不会让苏语安感到任何的不适。

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被沈其琛这帅气的脸蛋冲昏了脑袋。

然而苏语安还是做了一件非常不合时宜的事情，她笑了。

“噗。”她单手搭在沈其琛的肩膀上，笑得发抖，完全被沈其琛这温柔的试探逗笑了，可笑着笑着，那些尘封在心底深处的往事，像是被一颗突然乱入的小石子砸开了一个小口，埋藏着的不安和恐慌试探地往那道口子外探出脚步。

眼泪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滑落。

“怎么哭了？”

因为苏语安的笑，沈其琛变得无奈；因为苏语安的泪，沈其琛变得无措。

他伸手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珠，她的眼泪猝不及防，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收敛，泪珠就悄无声息地滑落；让人分不清这滴泪到底是笑哭的，还是因为内心深处的触动、不由自主掉落的。

沈其琛蹙着眉头，苏语安哭得很克制，克制就好像眼泪对她来说是多余的、没有任何意义，他好像一不小心看到了苏语安不曾外露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