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现在戴,可以吗?”阮童有些迫不及待,她真的很喜欢这个耳环,搭配她今天的喜庆穿着正合适。
“童童,别让人看笑话。”阮母不怒自威。
这丫头,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他们从小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,却她啥了,至于这么猴急?不过是一个小耳环罢了。
阮童朝阮母吐了吐舌头,“哼,我就要现在戴,阿阳,好不好嘛?”
厉泽阳没办法,最受不了她撒娇了。
“我帮你吧。”厉冷言道。
“好,言言姐最好了。”她歪着头,把耳环递给厉冷言。
厉冷言接过,笑着帮她戴上。
“真好看,谢谢言言姐,谢谢晴天姐和暖暖姐。”
厉冷言笑着摇了摇头,菜陆陆续续上了,他们也坐了下来,本来就是两家人吃吃饭而已,所以也不讲究什么,大人们开始商量起结婚的好日子以及细节来,毕竟肚子遮不住了,还是赶紧定下来好。
“我们之前算了算,觉得新年之前还有一个好日子,元旦那天就不错,亲家公觉得怎么样?”阮父问。
三叔没啥意见,他这边自然算过哪天凶吉,元旦确实是个大吉的日子。
“那天是个好日子,距离元旦还有一个半月,时间不算紧,不过也得开始准备了。”
“办婚礼可以早点和婚庆公司联系,确定多少桌什么的,我是想不如就在离城办吧?毕竟孩子们都在这里发展,而且泽阳也在这里买了婚房。”阮父又道。
三叔本来也这么打算,省得闹不和了。
“这样好,这样好,孩子扎根在这里,也不好奔波。”
接着他们就开始商量细节来,可能厉泽阳事先和父母通过信,彩礼啥的对方说多少就多少,一切都看那边怎么打算,加上三叔三婶也知道自己的儿子高攀了,更没意见了。
阮父阮母对于彩礼陪嫁啥的并不那么看重,他们知道厉泽阳的能力,为了买婚房,车子,厉泽阳应该也是豁出老底了,虽然房子只付了一半,另一半以后慢慢还上,不管如何都是一个态度,他们也不是多么势利的人,只是怕女儿吃苦而已。
于是彩礼只是根据当地的习惯要而已,陪嫁也和彩礼差不多,阮童事先再三告诫他们,不能表现出拿钱砸人的姿态,不然就绝食,和厉泽阳私奔,这丫头,真是嫁人了就胳膊肘往外拐了。
这还没嫁到人家家里去呢,就已经照顾厉泽阳的面子,照顾厉家人咋想了。
元旦的婚礼商量得很成功,饭桌上气氛也不错,慢慢的阮父阮母也看得出厉家人大部分人还是人很好的,质朴,渐渐的也没了心中那份盛气凌人。
“晴天暖暖都在哪里高就啊?”阮母开始关心起小辈们来,阮家人丁单薄,他们也不习惯热闹,不过,并不代表不喜欢这样热热闹闹,全家人一起吃饭的氛围。
“在b城兴俞区那边。”晴天道,“暖暖也是。”
“兴俞区啊,那离离城不远呀。”
“嗯,因为孩子住在这边,所以离得近点好照顾。”
阮母了然,“冷言呢?”
厉冷言还没回答,四婶已经自作主张地答了。
“咱们言言啊,在樊城呢,寸土寸金的地方,也没正经工作,我们都急死了。”
厉冷言内心:……
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
四叔四婶和厉诗雅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没有工作,找不着工作一样。
厉冷言和他们谈不到一块,三观不同,懒得辩解。
不过,这当着外人的面损她真的好吗?
阮父阮母都有些惊讶,没想到厉冷言竟然是个无业游民。
“这年纪轻轻的,宅在家里,也不知道会不会闷出病来,这么懒可不行啊,年轻人要多出去闯荡,工作,不攒些钱将来有你们后悔的,老了想出去挣钱也挣不了了,你看看你们四叔,不就只能开个小厂糊口?”四婶又开始吧唧吧唧起来。
“是不是工作不如意啊?”阮母问。
四婶替厉冷言回答了,“哪是不如意,就是懒,言言这丫头从小就比别人懒,你们说说名牌大学出来的,学了一个什么奇怪的专业,导致毕业两年多都没找着工作,今年可就二十五岁了,这么懒将来怎么嫁人,年纪轻轻的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,赚快钱,年轻人要脚踏实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