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,陈希恩收拾好了几天内要用的衣服和必需品,和小白走到客厅,目光转了一圈,才在露天阳台上看到荣夜白。
他高大的的背影,看上去有些沉重,还有些.....落寞。
陈希恩撇撇嘴,海城活阎王竟然也有落寞的时候!
“荣夜白,你要在我家阳台上站到地老天荒吗?”
荣夜白闻声转身时正好瞥到陈希恩在撇嘴,眉心蹙了蹙,抬脚走进客厅,“好了吗?”
陈希恩傲娇的没理他,小白说,“爹地,妈咪收拾好东西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
荣夜白点点头,走到陈希恩面前,拎起她的小行李箱,率先开门出了公寓。
陈希恩乐得轻松,牵起小白的手,换鞋拿包。
回紫御华府的路上,睡眠不足的陈希恩和小白说了一会话,就靠在座椅上睡着了。
荣夜白没听见她的声音,看了一眼后视镜,见她睡着了,将车速转慢。
小白等陈希恩睡了一会,亮晶晶的眼睛里倏然冒出一股邪气,小声问开车的荣夜白,“爹地,妈咪的月要上的伤疤是木仓伤对吧?妈咪什么时候受的伤?怎么受的伤?还有你是怎么保护我妈咪的?竟然让我妈咪中木仓!”
荣夜白蹙眉,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小脸微冷的小白,儿子是什么样的人,做爹的哪能不知道。
小白看着是个乖乖崽,实则是个精明腹黑的小狐狸,贼精贼精的,只是他没想到,小白连木仓伤都知道?
想到陈希恩身上的伤疤,荣夜白冷漠的神情更冷了几分,瞳眸中浮动着一种要把某个人毁灭的冷光,“不清楚。”
小白神色一冷,噼里啪啦的说,“你不是很厉害吗?不是无所不能吗?那你为什么连我妈咪什么时候受伤都不清楚?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妈咪?难怪我妈咪要抛弃你呢,我要是我妈咪也会抛弃你这个不合格的丈夫。”
语气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