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呢？”夏乔的话音落定，厉司寒这次几乎没犹豫地出声回了她。

他的口吻没有多重，但也算不上轻，反而给了她一种无形之中的压力。

顿了几秒，表情僵硬的表情挂在夏乔的脸上，冲着厉司寒眨了眨眼，蹙眉：“你喜欢我什么？”

如果说刚刚她是因为怕厉司寒给她的回答让她失望，那么此刻她压抑着心底的情绪，豁出去了一样冲厉司寒问出口，只想要个结果。

话落，两人之间仿佛又陷入了深度的死寂。

只是夏乔被他用力攥着的手，突然之间只觉得覆在自己手上的力道变得格外浓重，甚至攥得她有种麻木的感觉。

“我喜欢你，喜欢我。”厉司寒说的直白，肯定。

夏乔登时一愣神，睨着厉司寒的眼神透着前所未有的愕然情绪，完全失了控制似的任由他抓着自己。

夏乔想过无数个厉司寒回答她的理由，唯独没有想过厉司寒也会说出这么深情地土味情话。

夏乔怔了怔，神情愣了愣微微恢复，扯回视线忍不住开口：“这不符合你霸道总裁狂傲拽的人设，霸总不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吗？”

“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？”厉司寒反问，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。

夏乔秀眉微微一蹙，睨着男人平和面色的脸顿了顿，漆黑的眸子转了转，说道：“霸总的世界里没有人有选择权。”

厉司寒：“凡事都有例外。”

言外之意：他就是那个例外。

夏乔脑子里回味着男人清冷沉着的独美嗓音，宛若悠扬的大提琴曲，婉转动听。

“问了这么多问题，我是不是也该问你几个？”厉司寒眸光深深，看着夏乔，“不然我亏大了。”

夏乔翻了个白眼：“你问。”

“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？”厉司寒的眸光，随着问题的出口，变得越来越深，沉得让夏乔一惯以为刚刚的厉司寒跟此刻的厉司寒不是一个人。

这件事他在心里已经压了很久了。

确切的说，他跟夏乔在一起，第一次发生关系后，厉司寒就想问她这个问题。

夏乔给他的所有感觉，都那样的似曾相识，他不知道真的只是巧合，还是另有隐情，只有夏天自己能给他答案。

她以为自己的问题已经露骨了，没想到厉司寒比她不知道露骨，无耻了多少倍，问的比她直白一百倍不止。

“那你呢？”夏乔红着脸看向厉司寒，声音故意提高了音调。

“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吧。”厉司寒深邃的眸子盯着她，回的轻描淡写。

在厉司寒看来，这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，普通的就好像家常便饭。

夏乔听闻他的回答，顿时一愣神，睨着男人的目光充满诧异跟惊讶，紧蹙了眉心：“这么早……你还未成年啊！”

“谁规定非要成年人才干的事？”厉司寒就是问地这么理直气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