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霾下意识的看向镜子，瞳孔一缩。

“君瓷！”

程音收起镜子，“我耐心不多，想救她就不要躲在这里当缩头乌龟。”

话落转身离开。

齐霾低骂几声，迅速的跟上她。

程音微微侧目，勾起唇角。

上钩了。

齐霾跟在她后面，走出小区，来到空无一人的马路。

“君瓷呢？她人在哪里？”

“先打败我们再说。”

程音说完便隐匿在黑暗中，下一秒无数鬼怪便从四周汹涌而出，强势的朝他攻击过来。

“活着的终点是什么？”

“活着的终点是什么？”

鬼怪重复着一个问题，一团团黑烟将他包裹住。

齐霾身体腾空，看着这些包裹着他飞来飞去的东西，“我他妈怎么知道？你妈的我老婆呢？！”

黑烟回应他的是猖獗的笑声。

齐霾咬着牙，试图将这些黑烟打散，可它们像是空气一般，根本消失不了。

黑烟知道他无可奈何，就大胆的朝他的身体攻击过来。

“活着的终点是什么？”

“是什么？！”

黑烟反复的问。

齐霾终于正视了这个问题。

难道这是逃脱这些黑烟有关？

活着的终点是……什么？

齐霾眸光一闪，放下抵挡黑烟的手。

死亡。

是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