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之煜没有提前通知，所以等她回到实验室的时候，关玖玖根本来不及躲藏被撞了个正着。
“不用躲了，我收回之前的话。”
关玖玖这款明显不是费云霆的菜。
关玖玖如获大赦：“老大，你能这样想是最好的了。”
“对了，那件事有进展了。”
关玖玖回到电脑桌前，把自己最新调查成果弄了出来。
屏幕上是一张纸张发黄字迹褪色的打款证明的照片。
“我最大程度的修复了一下这张单子，结果是这样的你看。”
关玖玖把修复过后的单据再看了一遍。
汇款人名叫anthony，汇入金额二十万，途径是跨国银行。
“境外汇款？”
关玖玖又说：“我已经排查过了，目标锁定在m国的费曼城。”
贺之煜觉得有点不现实：“你的意思是说对方很有可能是一个m国人？”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，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事发突然，当时对方人身处费曼。”
能查到的有用信息也就这么多了。
这还是这么多年来最大的进展。
虽然仍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，但至少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anthony。
*
linlan大厦，费氏顶层办公室。
费云霆低头埋手文件中间，莫邪敲门进来一来是顺带一份签字文件，二是汇报关于昨晚突袭费云霆的那些人的调查结果。
莫邪腰微微下弯：“boss，我已经把昨晚偷袭那些人跟费氏对家的人匹配过了，不吻合。”
“从遗落现场的弹片推测出他们的武器装备，应该是外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