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柠闭眼，想到了她离开前季寻小心翼翼地问她，“阿柠，我们还有可能回到从前吗？”

她回答他，“有的。”

这是她欠他的，也是桑柠必须要还的。

“如果你做不到呢？”桑柠也不是傻子，事情都做完了，他没做到，她又能如何。

“这份手术签约书，你签了名字，一周后就能开始在德国开始做手术。”林旭抬眸，“现在可以安排季寻去德国了，你只有一周的时间，越快越好。超过一周，他的恢复希望就少了一成。”

“现在，有几成？”桑柠哑声。

“五成。”林旭说，“已经很高了，就算不能痊愈也能比现在好。”

桑柠没得选择，她不求顾离清会原谅她，只希望，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要伤害到他。

……

林旭用完公章就还给桑柠了，她找了个时机还回去，毕竟调换久了，他会产生怀疑。

不过幸好，还比较顺利。

她依旧做了夜宵，趁着他不注意，调换回了真的公章，只是桑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顾云萝的事……

林旭说得轻松，但顾离清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