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但是我想这一两天的难受,比前五天要胜过几倍。好好一个人,吃着这样的苦,岂不是可
去,在被窝里金开才说他主人是独爱女色的。这个消息一传出去,多便去奏明皇帝,挑选
了四个绝色的宫女,又在携来的妇女里面,挑选了四个美貌的汉女,一齐送进客馆里去。谁
那女子说着话,一阵阵的口香,射进鼻管来,洪承睛心中不觉又是一动,急急闭上眼,
止住了心,要把这女子推开,那手臂又是软绵绵的,没有气力。接着又听那女子悲切切的声
知洪承连正凝也不看一,把个太宗皇帝急得在宫里只是耳摸,长吁短叹;皇后在
音说道:“经略降又不肯降,死又不快死,如今我有一碗毒酒在此,经略快快吃下去:可以立刻
旁看了,却莫名其妙。这时,太宗皇帝便把洪经略不肯投降的事说了出来。
送命,也免得在这里受苦。我可怜经略,这一点便是我来救经略早离苦海的慈悲心肠。”洪承
皇后听了,徽微一笑,说道:“想来那洪经略虽说好色,决不爱那种下等女人,这件事陛下
畴这时正馈得难受,听说有毒酒,便睁开眼来一看,见那女子玉也似的一只手,捧着一只碗
放心,托付在贱要身上,在这三天里,管教说得洪经略投降。
碗里盛着黄澄澄的一碗酒。洪承畴便硬一硬心肠,劈手去夺过来,仰着脖子,往嘴里一例,
太宗说道:“这如何使得?卿是朕心爱的,又是堂堂一位国母,然传说出去,却教
“咕嘟咕”的一阵响,把这碗毒酒吃得个滴不留。那女子便拿回碗去,转过身来,扶他睡
张脸到什么地方去?”
倒;自己却也和他倒在一个枕上,那一阵阵的脂粉香,和头上的花香,又送进鼻管来。洪承睛
皇后听了,又说道:“陛下为国家大事,何惜一皇后?再者,贱妾此去为皇上办事,我们夫
却只是仰天躺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