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儿了？”

沈曼带着诺诺回到沈家，刚一进门就被沈正成给拦住了，脸色一阵黑。

沈曼看着他的模样，顿觉不对劲，迟疑道，“爸？怎么了？”

沈正成深吸了一口子，这才让自己平复了心情，而后冲诺诺道，“诺诺，你先上楼找奶妈给你洗澡，我跟你妈妈有点事说。”

聪明的诺诺一听就知道这是在有意支开自己，瞬间抱住了沈曼的腿，说什么都不肯放。

沈正成一脸严肃，“诺诺。”

诺诺拽紧了沈曼的衣袖，委屈的说，“外公，你好凶啊。”

沈正成脸色僵了僵，勉强挤出一丝笑，“外公没有要凶你妈妈的意思，外公只是有些事要商量，所以才想要谈谈而已。”

沈曼也说，“没事，你先上楼吧。”

诺诺不放心的看了看沈曼，后者回了一个让她安心的表情，这才让她松开了手。

沈曼把她往楼梯的方向推了一下，示意她上楼。

诺诺咬了咬唇，又停了下来，认真的对沈正成说，“外公，你答应我，你绝对不能凶妈咪哦。”

沈正成无奈，再三保证，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
得到了再三保证，诺诺这才放心的上了楼。

看着小孩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处，沈正成再次板起了脸，目光重新落在沈曼上，“说，你今天去哪儿了？”

沈曼不解，“你怎么突然间问这个了？”

沈正成扯了扯嘴角，然后拿着一叠照片摆在了桌上，“我说你怎么会突然就能忘了楚西棠跟别的人在一起了，原来到头来还是他！”

沈曼看着那些照片，呼吸一滞。

沈正成懊恼的抱着脑袋坐在了他的面前，说不出的情绪蔓延了出来，“曼曼，我不是不让你谈恋爱，也不是不让你跟别人在一起，可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偏偏是他？”

难道这么多年的教训，她还没有清醒吗？

沈曼看着为自己苦恼的父亲，同样不是滋味，“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