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妈错愕抬眸，眼底闪烁着讶异的光，“你听谁说的？大少怎么可能动她。他从来没有碰过尹婉莹！”

“那天晚上……”

“你看见她进了大少的房间？”

唐千染略一咬唇，点了点头。

杨妈眼底的笑意沉了下来，揶揄道，“你误会了，那是尹婉莹服软，在跟大少道歉。以获得暂时的安全。”

唐千染不解，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杨妈缓慢抬起下颌。指着地下室的方向道，“不然你以为。大少凭什么放过她？三年以来都是这样，尹婉莹是老夫人与二少的人，知道其中不少秘密，她当初答应大少，愿意用秘密做交换，大少才肯留下她。每次大少的耐性到底，她便会去大少的房间，与他交换。换取几日的好日子过。大少绝不会碰她，如果不是为了这些秘密，他早就把她杀了。”

唐千染从来没有想过，这三年里尹婉莹与池君寒的相处模式会是那样的。

她看似丰裕的荣华富贵。居然都是这么一次次用秘密交换过来的，绝非是旁人眼中的得宠、偏爱——

池君寒也一直恨着她。

杨妈看见她的表情，眯了眯眼睛，语重心长道，“你误会大少了是吗？”

唐千染不知该不该点头。

杨妈却一笑而过，“大少不是分不清的人，你要相信他，不过你们都在一起了，以后也有的是机会了解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