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假的吗？只不过是一场戏？她不信！那么多事，那么多……真切的情感，她真的能感受到得到他对她的爱，不会是假的，她相信自己的感觉！

她伸出手捉住了他的手臂，微微弯着腰，眼神哀求，带着朦胧的泪水看着他，“程睿，你不要闹了，不要开这样的玩笑，一点都不好笑……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推迟婚礼的事？是我错了，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任性了，也不会丢下你。现在咱们先把婚礼完成好吗？我不信你说的话，你是骗我的对吗？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，不可能是假的，我不相信！”

程睿似乎呆愣了一下，但很快就笑了起来，笑容嘲弄，“乔悦，你什么时候喜欢自欺欺人了？都这样了，你还相信什么，相信我还爱着你，相信我只是在生气你推迟了婚礼，所以故意在闹？你是这么多年在岳家被保护得太过了，以至于太过天真愚蠢了吗？推迟婚礼，我不在乎，所以才会轻易的答应你啊！”

“本来就是一场游戏，我不做那么多，怎么引你入局，怎么报复你，让你尝尝这锥心的滋味？我只是把你曾经做过的事都做了一遍而已，起码今天我没有丢下你一个人，不辞而别，还给了你一个交代。对比之下是不是比你当年要好多了？”

乔悦身子一软，几乎要软倒在地上，韩江牢牢的扶住了她，“小悦，你坚强点。”

乔悦眼神呆滞，有些迟钝的将目光落在了韩江身上，“你……你也知道这件事？你知道对不对？”所以这段时间他才表现得那么奇怪！

还有赵志森……她缓缓的又将视线移向了赵志森，艰涩的问：“你也知道是吗？”

赵志森面无表情，既不点头承认，也不摇头否认。只是这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。

她又是哭又是笑，“你们都知道，都在看着我成笑话……”只有她一个人蒙在鼓里。

忽然间，她想起了什么，一把推开了韩江，视线急切的在观礼席位上搜寻着什么，可是观礼席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无一人了。她倏地僵住了身体，愣怔的看着空荡荡的教堂。

良久之后她才缓缓转过身，眼神悲凉的看着程睿，“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妈妈我们的事对吗？”

程睿毫不犹豫的就点了点头，大方的承认，“没错，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告诉我妈妈。如果我妈妈知道这件事，她会气得病倒的，当年你不辞而别，她知道之后就大病了一场。我又怎么会让她再次因为你而大病一场呢？她一直以为我还在和令仪交往……”

他顿了顿，想起了什么，波澜不惊的说道：“令仪你知道是谁吧？其实你们还见过呢，如果不是我阻拦，或许现在你们都成好朋友了。还记得吗？你在机场，在飞机上认识的那个女人，后来在海市，那次我们去吃饭，你们相谈甚欢。”

乔悦呆怔住了，有些迟钝的，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，是什么意思。曾经发生的事电影回放似的在她脑海里重播着，最后画面定格在了一张纸条上。

叶令仪……那个女人是叶令仪？所以不管是他还是叶令仪其实都知道，什么都知道，只有她，像耍戏的猴子一样，成了别人眼里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
难怪当时她找不到那张纸条，是他销毁了，不然他迟早会暴露。

原来……原来真的是假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