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雅翻了个白眼：“这种事情，不都是无师自通的吗？”

王越扬向来喜欢开玩笑，而且这玩笑是越开越大了。

不过，只要他开心就好。

玩笑着，玩闹着……时光在一点点地流逝，有些感情也在慢慢地发酵，酝酿出了质变的结果。

两个人已经亲密到了某种超乎寻常的意义。

唯有万英姿心里愁得很，总算忍不住了，拉过赵清雅低声说道：“清清，你和越扬……你们……”

“外婆，做人不能忘恩负义。”

“是你自己说，感恩和爱情不是一回事。”

“我只知道他现在需要。等他不需要了，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
“哎……”万英姿唯有长长地叹息。

如果王越扬是以前的王越扬，她是乐见其成。

可是现在的王越扬成了半残不残的人，她不忍心自己的宝贝外孙女一辈子跟着这样一个男人。

她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，但是她不希望赵清雅以牺牲一生幸福为代价，去照顾一个并非打心底里喜欢的男人。

这个年代，不比往昔，何苦委屈、何苦将就？

相对于万英姿以前撮合、现在漠视的态度，曾经反对王越扬追求赵清雅的李晓琴，却努力成全两个人。

赵清雅家里，原本二室的小套房里，客厅沙发时常多了一个人。

王越扬要赖皮不走，谁也不好意思撵他走。

所以，即便王越扬三天五天没回家一次，李晓琴都不担心，反倒是翘着嘴巴，打电话问：“越扬，你在清雅那边缺什么东西不？妈给你带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