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娜娜凄然一笑：“我回答什么？说我们认识，还一直死机摆列地追你，可是你看不上我，所以不同意，然后让她洋洋得意地嘲笑我？”

“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“我不知道，算了，放我下来吧！”钟娜娜忍着眼泪，深呼吸。

陆毅帮沉默几秒：“还疼吗？”

钟娜娜神情倔强：“不疼。”

“也不是矮子，干嘛穿这么高的鞋，以后不许穿了。”陆毅帮忽然皱起眉头。

“我穿什么鞋是我的自由，跟你没有关系。”钟娜娜别过头。

陆毅帮忽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：“我是医生，你是患者，你就得听我的。”

钟娜娜的眼眶再次泛红，又开始挣扎乱动：“你是医生滚回你的医院，洗手间，我要去洗手间。”

陆毅帮抱紧她：“再乱动我就把你扔进马桶里。”

……

……

钟娜娜坐在马桶上，她低着头，看着门外的那双皮鞋，他始终站在她的门口，一步都没有离开。

钟娜娜红着眼眶，陆毅帮，你要干什么？你已经有女朋友了，你究竟要干什么？

片刻，洗手间里传来他低沉好听的声音：“好了吗？”

钟娜娜抓了抓衣角，嘴唇抖了几下：“你站在外面，我……不好意思。”

陆毅帮沉默几秒：“我……出去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