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瑞茵躺在床上，将刚刚自己分析的两点，简化成两个问题，拷问着自己：第一，若做好人，我有这个毅力，能忍受住一辈子痛苦吗？第二，若做坏人，我有这么没神经，能保证自己不一辈子受良心的谴责吗？？？

说白了，若我选择留下这个孩子，就等于放弃前途，还得绝对的抗压能力强，绝对得能吃苦。若我选择做坏人弄死这个孩子，那就得心理承受能力强，或者没心没肺，完全受得住自己良心的谴责，或者完全没良心，半点谴责没有？？

我的性格到底是哪种人？？第一，第二，我能适应哪一种？？？？

还是——，我哪种都适应不了？？

哎——

………………

肖郡鹏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顿午饭，就谁也没惊动，直接去了校长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