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区医院附近的茶餐厅内。

苏绵正眯着眼在逼问龙九月。

龙九月一块粉蒸排骨塞苏绵嘴里，“先吃东西，饿死了！”

苏绵哼哼，“你现在不说，呆会儿也要说，何必呢？”

“早死晚死也得死是吧？”龙九月吃着排骨支吾地反问。

苏绵点头，“是滴！”

以前都是龙九月逼问她，现在对调过来的感觉实在很不错。

龙九月白苏绵一眼，“绵绵，你别这样，搞得好像我以前怎么压榨似的，然后你现在照找着机会要报复回来了。”

“你以前难道没压榨我？”苏绵掰着指头给她说：“晚上熬夜，白天睡到中午，发短信让我给你打饭，有时候犯懒，还要我帮你洗衣服。冬天的热水，也基本上都是我帮你打的，如果没有我，你怕是一口热水也喝不到。”

“你自己反思反思，我对你多好啊！你这没良心的，自从谈了恋爱，完全忘了我，我离开西城那段时间，一次都没联系我啊，我给你打电话，你还说忙，哼！”

“对不起嘛绵绵，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，是真的有事。”龙九月挽着苏绵的手撒娇，脑袋蹭着苏绵的肩膀。

苏绵斜眼看她，抽回手臂，“那你说说有什么事？”

龙九月咬着唇，十分为难的样子。

“绵绵，有些事，三两句话说不清楚的。我自己已经够烦了，不想你跟着我一起烦。”龙九月咬着筷子，笑容淡了几分。

苏绵猜测应该是她家里的事情，便不再深究，夹个鸡脚到她碗里，“行，不联系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，但是你总得跟我说说你恋爱的近况吧？你上次跟我小叔子怎么回事儿啊？现在已经和好了吧？”

“绵绵，吃完再说！”

“好啊，等你呢！”苏绵吃得差不多了，放下筷子，往椅背上一靠，双手环月凶，看着她吃。

龙九月倍感压力，“绵绵，你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吃多不好意思啊，搞得我好像是个吃货一样。”

“没事儿，现在不到吃饭的点儿，人不多，而且也没人看你。”苏绵喝一口柠檬茶，清清肠胃。

龙九月撇嘴，继续低头啃鸡爪。

十分钟后……

龙九月打了个饱嗝儿，满足地喟叹出声。

苏绵拿了纸巾递给她。

龙九月擦擦嘴，把纸巾揉成一团，扔进垃圾桶。

苏绵问：“饱了？”

龙九月点头。

“现在可以说了？”

龙九月又点头！

“那说吧！”

龙九月啧一声，手挠着自己的头发，“该怎么说呢，反正我跟顾修泽没有可能了。”

她苦恼，又流露出一丝隐藏得很好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