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最后一名,是左溢跟苏绵同事。
悲了个催的,因为两人还没明确关系,含羞带怯的,不敢太过亲密,于是变成垫底的了。
苏绵忍不住笑出声。
同事鼓着腮帮子冲过来挠苏绵痒痒,“你还笑?要不是你家老公耍赖皮,最后一名应该是你们。”
苏绵躲着她的挠痒,无辜脸:“谁让你事先不订好精细的游戏规则,否则我老公也不会有空可钻啊!”
“我老公”三个字,苏绵说得特别自然,说完后,便反应过来了。
笑容僵在脸上,余光看过去,立在斜侧的高大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。
显然,她刚刚的话,他听得相当清楚。
苏绵窘,以去方便为由,匆匆离开房间。
跑到院子后面的洗手池,拧开水龙头,一边洗手,一边发着呆。
随后,沾着水的手拍拍自己的脸颊,懊悔又羞恼。
既然决定撇清关系,为什么还要那么称呼他?
脑子进水了嘛!
手指曲起,准备敲脑袋,还没落下,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捉住。
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侵袭过来,伴随着满身散发的热意,苏绵的脸立即通红。
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关掉水龙头,苏绵挣脱开他的手,准备越过他离开,他往前迈一步,身体前倾,双手撑在两侧,严实地堵住了她的去路。
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,幽深的眸底,细碎的笑意浮现,“跑什么?你刚刚说的话我已经听见了。”
苏绵捋着头发,装傻:“我哪有跑?我是出来方便的。还有,我刚刚说了很多句话,你指的哪句啊?”
“绵绵,你别撒谎,穿帮了。”她眼珠往上转,心虚的表现。
苏绵美眸瞪他,“放屁,我说的都是事实,你松手,让别人看到这样不好。”
她力气敌不过他,使出吃奶的劲儿,也掰不开他的手。
“放手可以,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。”
“你指的哪句话?”
“你清楚我说的是哪句话。”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,炙热的呼吸喷洒进耳廓,仿佛能顺着耳道飘进心里,痒痒的,浑身过电一般,酥酥麻麻。
“我不懂!”苏绵对上他的视线,指甲按在他的手臂上,微微用力。
她不肯再说,再逼迫下去,没劲儿。
顾延霆往后退一步,理了理袖口,“走吧!”
苏绵抿唇,眼眸低垂回了屋里。
顾延霆踹一脚石板,骂了句粗话。
他先前觉得苏绵只要不赶他离开,他就心满意足。
可现在他发现,在她身边,却冷漠的像是陌生人,更加煎熬痛苦。
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,他感觉窒息的无法忍受。
要是一直这么下去,他会发疯的!
……
第二日一早,大家刚起床,早餐还没吃,领导人就召集大家开会。
他坐在最上首的位置,满面愁容,不停地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