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够了!
难怪古语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色字头上一把刀,不要命要色啊!
苏绵瞠大眼,瞪他,“我同事说,你高烧刚退,最要清心寡欲,你要是再胡思乱想,我就让左溢来照顾你。”
“别!”顾延霆才不要左溢来照顾,想想他来喂饭的画面一阵恶寒。
“那就听话!”
“绵绵,我听话。只是……”苍白的面容有些为难,“有些情绪,我也控制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绵嘴角抽了抽,“控制不了也要控。”
要是看他是伤患,好想一巴掌扇过去。
一个色胚子,还找这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顾延霆拉住苏绵的手,眼含委屈,“太久了!”
苏绵疑惑,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绵绵,我忍太久了。你走之后,我连五指姑娘都没用过。”
苏绵:“……”
你用还是不用关我毛事啊?
我又没叫你忍!
不要这种表情看我!
他偏不!
眨眨眼,学着顾佑福可怜兮兮的表情,抿抿干涩的薄唇,低声喊:“绵绵!绵绵!”
两个字,飘入她的耳中,令她头皮发麻,心中窜起阵阵如波浪般涌动的悸动。
“你……恢复后再说。”苏棉被他喊得心烦意乱,脑袋一懵,飚出这么一句话。
说完后,她就后悔了。
刚想反悔,男人收起委屈的表情,笑道:“你说的,我记住了。”
苏绵:“……”
尼玛的,上当了!
对付这种死皮赖脸的男人,她应该狠心一点儿才对。
苏绵现在想扇自己一巴掌,让你不长记性,一次又一次上当。
……
到了晚上十点。
一番检查后,顾延霆的情况已经趋于稳定,便把他从手术室转移出来。
本来是要转移到他原来住的地方,左溢强烈反对,“嫂子,我这个人粗枝大叶的,一睡过去,外面打雷闪电也听不见。霆哥现在伤口刚开始恢复,肯定不能动弹的,他半夜要是想上个厕所,喝个水怎么办?”
“就像昨晚,我要是警醒一点儿,霆哥就不会高烧昏过去了。嫂子,您是霆哥的老婆,也是女人,照顾起来也更细致一点儿,您把霆哥转移到您的房间,比较好一点儿。”
左溢边说,边看顾延霆。
顾延霆放在身侧的手,暗暗朝他举起大拇指,点个赞。
“可是……”苏绵拧眉,有些为难。
同事跳出来道:“绵绵,我可以搬去跟别人住。而且,我这个人没有洁癖,并不介意别人躺我的床。”
同事脸蛋儿羞红,往左溢那边瞟。
苏绵恍然明白,“好吧!”
她让顾延霆睡她的床,她自己则睡同事的床。
同事虽然不介意顾延霆睡,但她自己介意!
一想到顾延霆躺在别的女人睡过的床上,这心口就很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