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,司卿蜷缩在座椅上,咬着手指,为什么他还没死,她应该准备一把刀,看见他了就直接捅进去,把他杀死,她应该杀了他,而不是看着他一次又一次从他眼前经过,不应该这样,不应该的。
“司卿,松嘴。”司凛伸手去拉她的手,却不想司卿咬的更狠了。
眼看着血就滴了下来,司凛只能强行掰开司卿的嘴,把手拿出来。
“告诉我,怎么回事。”司凛捏着司卿的手,问道,“他是不是就是杀害那个女孩的凶手。”
司卿身体一僵,又打算咬手指,被司凛拽住了。
“乖一点,我们回家。”
司凛替她系好安全带,开车赶紧回家。
回到家,司卿就坐在沙发上,目光呆滞,仿佛一个提线木偶。
司凛拿出医用酒精给她消毒包扎,司卿疼的缩手,硬是被司凛给拽了回来。
上完药,司凛忽然注意到她手腕上的两条浅浅的疤痕,这个伤疤,似乎是……割腕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司凛眉头一皱,这小疯子到底背着他干了多少事。
司卿眨眨眼,缩在沙发上,盯着司凛看了很久,缓缓开口,“我想杀了他,我应该准备一把刀,这样就不会错过了。”
“我现在再问你伤疤的事,这两道伤疤,怎么回事?”司凛抓着她的手问道,割的这么深,她到底还做过些什么。
司卿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,笑了起来,“这是我的记忆,看到它们,我就能想起来,我害死了两个无辜之人,他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人,可我害死了他们,你说对吗?”
“对个屁。”若不是因为良好的教养,司凛巴掌就扇过去了,“当时你就算不说,最后也还是会改道,那天下雪,那边堵车,跟你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