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还得靠琛爷,这女的抹黑诽谤公司已经不是一朝一夕了,但是又天不怕地不怕,就仗着自己一条命作死,幕总头疼了有段时间呢。”
“他是君子。”白景琛点燃了一根香烟,白烟翻滚,云雾间,男人冷峻的面容漠然清贵。
说话的人忽然卡了话头。
是啊,圈中人尽皆知,白修幕是温润如玉,品行端庄的君子,自成气节。
而他的弟弟,白景琛,喜怒无常,阴郁狠厉,行事诡谲无情,令人胆战心惊。
这女的本来一直抹黑公司,还张狂的叫器着什么‘我要钱没钱要色没色,只有这一条命,有本事来拿啊!’,如今真的命就玩没了。
人人对其退避三舍。
三期忽然不知道接什么话。
和琛爷聊天,总能轻而易举的结束对话。
三期抓耳挠腮,那几个保镖正木着脸将黑袋子扔进一辆路虎车的后备箱,三期四周的望,然后忽然看到了什么。
“琛爷,你看那个孩子,长得像不像你?”
白景琛冷漠的看他一眼。
三期话说出口就后悔了。
这时,乌黑的天空发出几声闷响,瓢泼大雨毫无征兆的倾巢而下。
还在摆摊的小贩们立即手忙脚乱的收摊,保镖们动作很快,及时的撑起了伞,没湿白景琛一根头发。
白景琛此时也看到了拿着棉花糖一脸迷茫的男童。
三期注意到白景琛的视线,他拿了把伞,跑了过去。
“小朋友,你一个人吗,你家人呢?”
虽然现在有伞罩着,但是男童身上早就淋湿了,粉色棉花糖遇水也浓缩成了一团,他睁着水蒙蒙的眼睛,看着对他强装和蔼的男人。
“我在等我妈妈。”
“下雨了,你怎么不去先躲雨呢。”
伊泽很是固执的说。
“我如果乱走,妈妈会找不到我的。”
三期看着眼前的男孩,觉得他眉眼真的很像自家总裁。
就这几分像,让他不敢升起调笑的心思。白景琛此时已经上了车,三期把伞给伊泽。
“小朋友,打着伞等吧。”
男童看着漆黑的伞,眨巴着眼睛。
他好像需要这把伞,让妈妈不被淋湿。
“你家地址在哪里,等我用完还给你。”
“一把伞而已,不用还。”
将伞给了后,捂着头,飞快的上了车。
开车的是三限,看着落汤鸡似的三期调侃。
“我们三期母爱泛滥?竟然将自己淋成了落汤鸡。”
三期回想起男孩的模样,还是没忍住说。
“那个孩子长得真像琛爷。”
感觉车里温度猛然低了几度,三期差点想自扇嘴巴。
车子匀速前进,较好的隔音让外边的嘈杂影响不到车里,就是这样,他的尴尬就被放的无限大。
三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爷,补救已经来不及了,斟酌着用词,选择换话题。
“琛爷,恁马上要结婚了,有想要孩子的想法吗?”
男人容貌仿从晶莹通透的大理石精雕出来的轮廓,端坐在那,气质清冷冰凉,虽然脾气不好,但是就这个样貌,也让帝都无数名媛趋之若鹜。
生出的孩子肯定好看,三期想。
白景琛想到了一周后的婚期,深黯的眼底一片平静,未见喜悦,未见厌恶,像无波的深潭。
“结婚和孩子有关系?”
男人很是淡然的说了这句话。
三期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