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皖,既然你那么喜欢他,我成全你可好?”
仲夏心一凝,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下一刻,阴冷的男人抬手,抽过了旁边侍卫了冷箭,瞄准——
仲夏急忙出声:“不要!”
白沉玩味的笑了两下,指着夜州的箭对上了仲夏。
指下一松,箭“嗖”的一声飞出去!
噗嗤一声,穿过了自己另一个肩头。
血液如同冬日掉落的红梅,点点的低落再地。
昏迷前,仲夏听到白沉凉薄的声音。
“用链子栓好,如出意外,我拿你们试问!”
之后的事情仲夏就不知道了。
再醒来,她发现自己被关到了笼子里,就是装囚犯的那种。能看到荒凉萧条的路景,四面通风。
笼子晃晃荡荡,铁链哗哗作响。
仲夏低头看去,看到一根细长的铁链从自己肩膀的两边直接穿过去,铁钩勾在铁笼上面。
这待遇,简直惨绝人寰。
仲夏心中默默感叹,重生带记忆的黑化男人果然不好哄。
特别是成年男人。
想到她的小可爱白九,仲夏欲哭无泪。
拿了同样剧本的男主,怎么相差那么远!一个宠宠宠,一个虐虐虐!
见仲夏醒了,黑猫弱弱的给她补知识。
“你昏迷后,男主把你给关起来了,看样子,是要开始‘惩罚’了,宿主你做好准备。”
“还有,男主已全城百姓的命威胁,把夜州也带了回来,不过他的待遇比你好,没有穿肩胛骨,暂无性命之忧,宿主放心。”
仲夏无语。
她是对他放心了。谁对她放心?
要不是夜州那个作死男,自己能受这罪?
虽然屏蔽了痛觉。但是仲夏坐这样的车里,仍觉得有点屈辱。她恶狠狠的说。
“如果把夜州也搞成像我这样的伤残人士,应该不影响世界吧?”
如果可以,她要在夜州身上捅十几个洞出来。
黑猫煞有其事的说。
“理论上是可以。但是呢既然是要与男主做对手,肯定要讲究势均力敌,夜州虽然作死,但是有一说一,他还是有帝王风范的。如果身体带来的伤害损伤了他的心智,难说世界不会出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仲夏好像受了内伤,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中上不去下不来的。
她懂了。这个世界根本就是有两个男主。而她,才是那个炮灰。
一个得哄,一个得瞒,一个比一个娇贵。
黑猫继续补刀。
“夜州就坐在你旁边的马车上,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阻止男主黑化,保住夜州性命,自己好好活着,就行了。”
仲夏:“……”快要忍不住了,马上就要哭出声来怎么办。
这时,夜州也发现了仲夏醒了,本来无精打采的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,
扒着个笼子问。
“皖皖,你怎么样了,白沉那个不是人的东西,竟然对一个女人下此狠手,我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他!”
“好啊,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家主子。”看守夜州笼子的甲道。
仲夏想撞墙。
黑猫真的不是说错人了吗?
这货有帝王将相?
听到她的心声,销声匿迹的黑猫默默的冒了个泡。
“不要怀疑小鬼......小鬼虽然总是掉链子,但是这次真的是真的!”
仲夏还能说什么。
心中大吼:“滚!”
黑猫:“得嘞!”
仲夏气过,深知以后艰难险阻,苦着脸看了夜州一眼,无奈。
“你能别说话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