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都：“我猜肯定是跟嫂子聊天呢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顾一白依旧没说话，转过身去，看着他。

方子都对上顾一白的眼，语调正经：“因为你只有在跟嫂子聊天的时候，才会这么不要脸。”

顾一白：“……”

方子都：“不对，你平时也挺不要脸的。”

方子都说着，甚至还伸手往林知砚的肩膀上拍了拍：“阿砚，你觉得我说的对吗？”

好家伙，说就说，还拉帮结派了？

顾一白眯了眯眼，目光就跟盯在方子都身上似的。林知砚被方子都突然拍了一下，默默地抬眼看了看顾一白，继而立马将目光给挪开了：“什么？你刚才说什么？我没听见啊。”

林知砚一边说，一边抬手将方子都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给挪开，声音压低：“小方啊小方，你要作死你自己作，别带上我。”

方子都‘啊’了一声，眼看着自己的手被林知砚非常嫌弃地挪开，止不住张了张嘴：“阿砚，你怎么……”

你怎么这么怂啊？

只可惜方子都的话还没说完，顾一白的声音便悠悠传过来：“方子都，练习赛后不下训，加训一小时。”

顾一白的声音很清冷，训练室里也很安静。可下一秒，训练室里便蔓延起一阵哀嚎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