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廿欲哭无泪，“当女人真麻烦。”

我笑了，“你忍着哈，我帮你去便利店买点热乎的东西。”

我刚想走，就被他牵住了手，“你还是让老权去吧，不然被媒体拍到不大好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经过这一茬，我很快便将可以休假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，等想起来时已是第二天。

（3）

“今天不用赶通告吗？”江廿靠在我的房门口，问我。

我从床上醒来，揉着惺忪的睡眼，“我可以休假了。”

“什么时候的事，你怎么不告诉我。”江廿跑了过来，冲到了我面前。

我看着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大脸，再一次倒在了枕头上，“昨天说的，后来我忘记和你讲了。”

江廿打开手机，刷起了订票软件。

“你干嘛？”我问他。

“定去你家的机票。”江廿说。

我突然想到，整个寒假我都没有回家，甚至没有好好和我的父母吃上一顿饭。

“江大，我们现在可以把身体互换回来了吧？”我问他。

他摇了摇头，“等我去你们家吃饱喝足再换也不迟。”

我扶额，“那我呢？”

“你和我一块儿回去。”他决定。

“你不和你爸妈一起过年吗？”我问。

“很久没一起过了，也不差这一年，快收拾行李吧，我定了下午的票。”

江廿站起了身，背对着我朝门外走去，我明显地看到了他屁股后面沾上了一摊东西，我看了眼床单，红色的血液异常醒目。

“江廿！你是不是没垫姨妈巾！”我大吼。

江廿顿住了脚步，“我给忘记了。”

我叹了口气，指了指床单上红彤彤的一小片，“怎么办？”

“交给李叔吧，你快起床。”

我抓了抓睡的乱糟糟的头发，心烦意乱地走进了洗漱间。

江廿从门口探头进来，“我不太会贴。”

他手里拿着姨妈巾，一脸无辜地看着我。

“你坐那儿，我教你。”我指了指抽水马桶，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完成这个伟大的科学使命了。

“你把它打开，黏在内裤上，对，就是这样。两片小翅膀黏到下面。”

“小翅膀？”

“就是边上两个粘的东西。”我顿了顿，突然想到，“你昨晚也没贴吗？”

他点了点头，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。

我叹了口气，刮着胡子，有点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