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修还没见过,谁一周不到,就晕血两次的!
秦醉一怔,顿时直接笑出声了:“祁宴修啊祁宴修,我是真没想到,你会问这种问题啊!”
祁宴修冷着脸皱眉:“别嬉皮笑脸的!我认真的,我怕她下次晕死都没人知道!”
秦醉谈及专业问题,认真了几分:“其实,少量的血,也不见得会晕血,上次她晕血,是因为你当时砸人的洋酒是红色的,跟血混在一起了,才会刺激她晕倒,这次一盆的狗血,换哪个晕血的不得刺激的晕死啊!”
秦醉顿了顿,继续道:“一般情况下,就算晕血,生理期的血量,也不会让她严重到引发晕血,只不过,我倒是见过一个例子,有个姑娘生理期没及时垫护垫,正好淋了雨,裤子上的血晕染开了,愣是把自己给整晕送医院了!”
秦醉说完,还吊儿郎当的咧嘴笑。
祁宴修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,一个表情也没有。
秦醉的笑不出来了,扯了扯嘴唇:“不好笑吗?”
祁宴修冷漠的反问:“好笑吗?”
秦醉无语的耸耸肩:“算了,跟你一个冰块讲什么笑话,没劲儿!”
秦醉无趣的调侃了几句,就走了。
祁宴修在门外站了半天,才打开病房门进去。
锦沫沫这会穿着一身条纹病服,一张精致的小脸无比苍白,可怜巴巴的躺在病床上。
祁宴修一眼看过去,就看到她那一双水润的眼睛,像是清澈见底的湖水一般,让人心口微微一颤。
祁宴修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,冷声道:“以后还跟祁宴书出去吗?”
锦沫沫抿唇:“我不想让祁先生为难!”
祁宴修瞳孔微缩,脸色难看的瞪着锦沫沫:“这么说,你跟祁宴书出去,还是为了我不成?”
锦沫沫想到一开始,祁宴修就不想让自己跟祁宴书走,性子莫名的就软下来。
她目光认真的看着祁宴修:“我不想让你父亲为难你,反正,祁宴书就是个小孩子,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!最多就是拿我撒气,我能应付的!”
听到这话,祁宴修俊脸黑的跟锅底一样:“能应付?能应付你现在要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?”
锦沫沫嘴巴一瘪,小脸有些委屈:“我不知道他们会给我泼血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你就敢去?叶小七,谁给你的勇气?你没看出来当时我不想让你去吗?”祁宴修感觉,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。
锦沫沫有些难过的看着祁宴修,一声不吭。
祁宴修看到锦沫沫这副样子,只觉得心里烦躁的紧张,好像他在无理取闹,拿一个病人发泄似的。
他郁闷的开口:“我待会儿会让江原给你送衣服过来,等你身体好点,他会给你安排出院事宜!”
……
晚上,祁宴修回到家里的时候,锦沫沫已经出院回到雅苑了。
她坐在沙发上,小脸还有些苍白。
祁宴修看了她一眼,语气硬邦邦的开口问:“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?”
锦沫沫摇摇头:“没事了!”
祁宴修轻哼了一声,转身上楼。
他刚踩上台阶,电话就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