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是没用普通方式起来,是身体在地下侧转,腰部猛然发力,踢向了似是洗过澡,头发潮湿的人。
对方竟然闪躲开了,她只是左脚大脚指头麻了一下。不,是疼过头了,她的思维当麻僵处理了。
对这样的结果,她有些失望,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,怎么没有踢中?难道是因为气恼,肌肉过于紧张,意到了,行动却迟缓了?
“你怎么又来了,没完没了的花架子。一点杀伤力都没有。”
好在对方这一说话,便也倒了。
云荇趁机用双腿给他锁喉,他一推一让,云荇只锁住了他的腰。
就算是腰,那也是锁住了呀。可是他为什么在笑。笑让他的左脸上泛起一大道十分显眼的红印。
今天实在是太不顺利了,几乎可以说各种倒霉;不能再次着了这个人的道,寻思间云荇的腿部暗暗用力,锁的更紧。
可是他在笑,竟然还在笑。
肯定有哪里不对,不明所以间,理智殆尽,淑女气息全无,云荇吼:“笑什么?”
“你看看你的姿势,像什么?”他指了指她的腿。
像什么?云荇赶紧松腿,因为她的腿刚好盘在他的腰上,那姿势极不雅观。也对,就算小时候骑着男生打,也是情非得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