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娅的话彻底让我慌乱了，我以前就怀疑过自己的智商，难道我所了解自己的智商下限远不如此？

“那晚还发生了什么？雪娅。”

“那晚忆梦姐担心你出事，所以让我暗中跟着你去黑山庙。可却发现胭脂和独眼一同进了树林，忆梦姐觉得奇怪便跟了上去，没曾想看到胭脂和独眼在与一个黑衣人碰面。”

听到这里，我彻底震惊了，这和胭脂告诉我的话完全不同，胭脂当时说的却是独眼去会面黑衣人，而她选择跟踪，然后用迷魂散才知道其中一些秘密。但现在看来，她却是其中的参与者。

“而且按照忆梦姐的描述，独眼举止木讷，感觉像被控制了一样。”

“那是胭脂的迷魂散！”我赶紧抢话说道。

“对对，就是迷魂散，想不到你还知道的。后来忆梦姐怕暴露身份就没再过多观察，因为当时也不敢肯定碰面黑衣人就会有什么密谋，有可能曹军不信任我们，派使者和胭脂碰面也是很有可能的。直到在山洞里看到了须眉老者的尸体，忆梦姐才真正意识到，这件事非常复杂。”

“须眉老者？不是被我杀了吗？”

“的确，但是忆梦姐说须眉老者就是胭脂碰面的黑衣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