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乔娜，眼眸干净纯粹：“你还认为我抄袭吗？”

乔娜没有回答。

元阮自嘲一笑，“也是，你可能忘了。我也跟你提过早樱这个主题。让我想想，应该比你身后这位小学妹跟你说的时间还要早。”

“大概……是在寒假的时候吧。”

乔娜眉头褶皱更深，不明白元阮的意思。

她回忆了一会儿，隐约想起，元阮的确是跟她提过早樱这个词。然而这些记忆都已经变得模糊，说是她记错了也不无可能。

“所以呢？”

元阮看着乔娜冰冷的脸，从对方的眉角看到下巴尖尖儿，一寸一寸，看得极为仔细。

“所以，你还认为我抄袭吗？”

“元阮！你到底要说什么！”

元阮却又不理被她激怒的乔娜了，又看着林染：“同学，你还没告诉我，你画早樱的时候，想用早樱设计作品的时候，是不是恋爱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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