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让祁夜心口一缩，他眯了眯眼，在一个红灯口停下，抬手就在她额间微重的一弹，“是做梦吗？”

苏糖“唔”了声，捂住额头，“不是。”

做梦的话，怎么会疼呢？

祁夜弯了弯唇角，“怎么越来越傻了。”

苏糖咬咬唇，“还不是因为你。”

祁夜眸色深了深，摸摸她的脸，“乖。”

他这好像哄宠物的样子让苏糖皱了眉，绿灯恰好亮了，他再次发动了车子。

苏糖咬着唇看他走的方向，不是回别墅的路，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？

她沉默了一会儿，忽然又开口，“祁夜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祁夜看着路应了一声，“怎么了？”

苏糖垂着头抠着自己的手指，“你，你为什么忽然这样？”

“忽然怎样？”

祁夜抽着空隙看了她一眼，看她低着头的样子眯了眯眼。

苏糖默了默，其实她是想问他，明明中午还很生气赶她走，为什么又来找她，为什么忽然就说喜欢她，他难道真的不爱原来那个苏糖了吗？

可话到嘴边，到底没问出来。

现在的气氛这么好，她问这些，好像有些煞风景。

她纠结着，还是只低低道：“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
“那我之前是怎样的？”

苏糖想了想，想出两个字，“冷酷。”

狗血小说男主的共同点，冷得可以用眼神杀人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