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夜看了她好久，看得她心跳都要飞起来，怕他误会她的时候，他忽然欺近她两分，在她诧异的目光中开口，“苏糖，真的是你吗？”

苏糖跳得飞快的心忽然就是一顿，那瞬间，呼吸都快停了。

她朝后仰避开他，“什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祁夜紧紧盯着她的眼，顺着她朝后仰的姿势逼近她，幽幽道：“你之前问我，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，我倒是觉得，你更像些。”

苏糖手心忽然冒出了冷汗，有种被他看穿的恐慌。

“是，是吗？”

“你说呢？如果不是，你忽然对我这么诚实，到底是想做什么？

苏糖的后背已经紧紧贴上沙发，避无可避了。

而他也停了下来，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掌，近得她能看清他眼底的她，神色慌乱，一看就是很心虚。

她忙调整了心绪，尽量让自己冷静，“难道，诚实不好吗？”

祁夜语气始终很淡，“诚实不是不好，而是，忽然的诚实，会惹人怀疑。”

苏糖重重的咬了下唇，深吸气，“可我们已经结婚了啊。我只是想，我对你诚实些，你就会对我好些，难道，我想的不对吗？”

祁夜瞳孔漆黑，忽然想到她昨天早上说的话。

“我对你好点，你也对我好点，好不好？”

“比如，不要总想着关着我，好不好？”

他沉默了，苏糖也不敢说话，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，和他大眼瞪小眼。

好久，他才忽然开口，“所以，你想讨好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