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锦拉开门,惊讶的看着他,“师妹,这时候前面大厅里不是在举行家宴吗?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我陪着老夫人先回来的,九爷还没回来呢。现在也没什么事,下午也睡多了,还不困,所以来找师兄。是
师兄忙吗?如果不忙的话,到院子里坐一会儿吧,我去煮水沏茶。”
时锦点点头,“好啊!师妹等我一会,我等一会就过去。”
“好!”张俏和手。
过一会儿,其兄妹二人就坐在石桌前,桌上摆着一套茶具和小炉子,小炉子上面放着陶壶,壶里煮着水。
“水还没开,咱们先坐一会。”
“师妹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?还是有什么心事?”时锦打量着张俏问。
张俏起了一个茶杯,拿在手里轻轻的摩擦着,似乎在酝酿着该怎么说?
片刻,张俏抬眸看着时锦,“师兄,我有些担心大师兄,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?从镇上离开的时候,我就听到九爷有派人去调查大师兄的下落。可时至今日,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,还是没有任何下落。
师兄,大师兄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文元他娘的事情?以前大师兄住在哪里?而文元的娘亲又葬在哪里?”
时锦摇摇头:“这个大师兄从来没有提过,我也不可能主动问这个问题,所以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张俏点点头,心情莫名的失落。
他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。
那是在悬崖上面,徐大夫和徐文元父子二人的对话,听起来有很多不寻常的内容。
事后,张俏想了又想,越发觉得徐文元的娘亲可能不太简单。他们父子二人之间,似乎一直都存在着什么误会,或是芥蒂。
陶壶里的水开了,张俏提壶沏茶,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给时锦。
“师兄,喝茶。”
“好的!”时锦抿了一口茶,然后搁下茶杯,压低声音道:“最近也让我查一下玉公子身体的情况,我瞧着玉公子服用的药,都只是一些温补的药,看样子他身上的旧疾,应该已经好了。
我去过问了,以前治身体的那些药,玉公子已经有几年没用了。
爷不让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你,但我觉得师妹也应该知晓一点,这个玉公子咱们多少不能太大意了。”
闻言,张俏把手中的茶杯搁下。
“师兄。”张俏的手落在时锦的肩膀上,“不要动!等一下就好。”
时锦一动不动。
张俏的手放在他肩膀上许久,静静的感受着,过了一会才松开,“没事了!”
“怎么了师妹?”
“没什么。”张俏摇摇头。
他本来想通过时锦感受一下周边的人,看看有没有谁会有危险?
说来也奇怪,她向来感受不到自己的危险,可刚才她却通过时锦看到了自己的事情,这还真的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。
楚月?
她最好及时取消这种想法,否则只会害人终害己。
张俏没有想到,这个只跟她打过几次照面,连话都没有正式说一句的楚月,竟然有那样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