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辛苦!这是妾身应该做的。”
安振霖见秦氏这般识趣,便邀她坐下,说了一些体己话。秦氏虚虚的应着,心里面并没有多大的感动。
她对安振霖太了解了。
安振霖夫妇相互粉饰太平,并没有发现,危机已经悄悄来临。
一直对他们多番容忍的韩家,已经不会再坐视不理,早已生出他们的老虎爪子,随时准备挠他们一下。
……
官道上,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快速向前行驶,时松抬头望天,只见空中乌云密布,风起云涌,像是随时都要下大雨。
“爷,看样子马上就要下大雨了,咱们是不是先找个地方避一下雨?在冬夜里的雨冰凉,容易着凉。”
顾谦掉开车帘往外看,现在还是上午,可天却已经黑得像是晚上一样,的确不适合再赶路。
顾谦问:“这附近可有能避雨的地方?”
“前面两里路外,有一个破庙,要不咱们去那里暂时闭一下眼,还可以在那里休息。”
顾谦点头:“好!全速赶往破庙!”
“是,爷。”
驾……
时松高高举起马鞭,重重地朝马儿身上打去,马儿撒腿往前跑,飞奔而去。
等他们赶到破庙时,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。
时松几人把要用的东西搬到破庙里,张俏帮着起火堆,一来照明,二来取暖。等他们几人忙完,围坐在火堆旁,手握着热茶,这才骑走了身上的寒气。
时松扭头看着外面的雨,“好险!差一点就要淋雨了。”
时修起身,站在破庙外往外看,时刻警惕,他把暗卫叫出来,让他们注意一下。
越是这样的时候,其实也不能松懈。
他们做暗卫久了,总是能提前闻到危险的味道。时修心想,希望这一次感觉是错误的。
顾谦把张俏的手握在掌心里,用自己掌心里的温度帮她暖手,“怎么样?有没有不舒服?要不要给你弄一个暖壶抱着?”
张俏摇摇头,“不用!哪有那么虚弱?可能就是这些日子累了一些,所以才会这样。”
没错!
她就这么的倒霉,赶往江南的时候,半路上撞上了小日子。
现在回家,居然又是。
这让她恼怒的是算算日子,五天后,她和顾谦要成亲,要是这小日子还在,那还真就……尴尬了!
“真的不用?”顾谦紧了紧她的手。
“等一下!”张俏反握住他的手,闭上眼睛,努力的看清脑海里的画面。
顾谦见她这样,立刻明白了。
“时修,戒备起来,有人来了。”
“是,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