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时修从书房出来,立刻就去安排,正好在院子里碰到了时松。
时松拉住他问:“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安振霖说林虎子偷了他的三千两,还有宝石匕首,否则当场就被判流放。你这是干嘛呢?”时修上下打量着时松,只见时松全身灰尘朴朴的,头上还扎着布,手里拿着扫帚。
时松苦哈哈的道:“在后院搞卫生呢,我一个人弄,真的是太累人了。时锦一天到晚就是上山采药,或者到老张家那边给那老太婆复诊,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鞍前马后的。”
他两手一摊,一脸我很不容易,你快安慰一下我的表情。
时修当看不懂,“爷还有交代事情,我现在就去忙了,你好好打扫。”说完就匆匆走人。
时松看着他的背影,气得直跺脚,“这一个个的,真是太坏了,就不能帮帮我吗?就算不能帮我,那也可以安慰一下我吧?太没良心了!亏我还把他们当哥们。”
“不是哥们!”时修远远的抛下一句话。
“……”时松膛目结舌,好久才反应过来,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红,直接想要叉腰骂娘。
这个时修太过分了,这是看不起的,难道他身残,就不能当兄弟了吗?
可恶!
张家,张大程夫妇从顾府回来之后,一直情绪不高,两人都心事重重。
晚上,二人平躺在床上,被子里的手紧紧的交握着。张大程动了动手指,柳氏就扭头看着他,“当家的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还不睡?”
张大程:“你自己不也没睡吗?睡不着,心里有事。你呢?你是不是跟我一样?”
柳氏叹气,点了点头,“是啊,今天那个人,当家的应该也猜出来了吧?她可能大概应该就是阿俏的亲生父亲了,也就是阿秋的那个无情的夫君。”
柳氏看出这一点之后,她心里替韩韵和张俏不平。看着安振霖千里迢迢赶过来为安喜撑腰,她真的心情复杂,心塞又难受。
同样是闺女,可这区别太大了。
张大程转身,枕着手臂,看着柳氏,“翠花,那个人应该认出了阿俏吧?看样子他肯定是有疑问,他会不会来调查?万一他查到了阿俏的身世,他要过来认回阿俏,那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
“不可能!没门!我不会让阿俏认他的,阿俏也不会认他这个爹。”柳氏很肯定的道。
张大程可没有那么乐观,“就怕阿俏不认他,他也会千方百计得来这里找阿俏?”
“怎么可能?如果他还在意阿秋,那阿秋就不会被追杀,最后流落到这里,更不会因为难产死在这里,阿俏也不会成了我们的闺女。这么多年都过去了,他真要有心找人,又怎么会找不到?”
张大程暗暗叹气,伸手搂紧的柳氏,“他想认为阿俏,绝对与他想不想要这个闺女无关。他只不过想要利用阿俏,用阿俏来拉拢顾谦,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?那个安喜也只是他的一个棋子。他未必见得是真的有多